“多谢少爷。”侍女小翠有些摸不着头脑。>
少爷为什么会说这种话?>
小翠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已然做好了准备。>
“一会儿动作很大,这家伙应该会醒。”九吉平静的说道。>
“嗯嗯……”小翠声若蚊蝇,内心却在吐槽。>
原来男人都是一个样,喜欢在外人面前表演。>
“你就站在我的身后,模仿其他人的声音,问这张屠夫究竟是谁派来的?”九吉交代道。>
“啊……”小翠恍然大悟,原来少爷说的是这个口技。>
“你模仿谁的声音最像?”>
“额……我模仿韩玉儿和老爷的声音最像,其他人的声音没怎么练过。”小翠回答道。>
“你还会模仿老爷?”>
“嗯……”>
“你模仿一句。”>
“我儿九吉,恐怖如斯。”小翠的嘴里吐出了沙哑沉重的声音,竟然和张府张孝敬的声音一模一样。>
“额……那一会儿你就用老爷的声音问吧。”>
“好的。”>
“等等……容我想想。”>
正准备下刀的九吉,站在原地思索了片刻。>
“这样吧……一会儿这胖子醒了我再教你,你现在先去取一张凉席来。”>
“我这就去。”小翠立刻答应了下来,接着她摸着黑从楼下取来了一张单人凉席。>
九吉把昏迷的张屠夫,翻了个个儿,使其趴在了凉席之上。>
然后一脚踩住了张屠夫的后背,用张屠夫自己带来的牛耳尖刀,一刀扎进了张屠夫的右脚关节,刀尖一搅,再一刺,半截牛耳尖刀就入了脚踝……>
鲜血直流……>
右脚的脚筋就断了……>
九吉没有杀过猪,挑断手筋脚筋的手法,比较粗糙,他反正就是把刀插进骨头关节处,然后一阵搅拌。>
这张屠夫的武道修为明显不如瘟道人。>
迄今为止,那瘟道人是唯一在中了心眼蛊毒之后还能说话的。>
九吉将张屠夫的手筋脚筋一起挑断,然后再用牛耳尖刀刺入他的眼眶,剜掉了他一对眼睛。>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张屠夫的血流了,整张凉席,可这家伙居然还是没有醒。>
没法子……>
只能上解药了。>
九吉从床下处取来了自己的夜壶,这夜壶是空的,不过里面应该还是有一点存货,毕竟还没有洗。>
一滴黄金液体。>
倒入了张屠夫血肉模糊的眼眶之中。>
张屠夫浑身一个抽搐,瞬间恢复了意识。>
在意识接管身体的一瞬间,张屠夫便感到了无比的专心巨痛。>
“啊啊啊……”张屠夫发出了凄厉的惨叫,他拼尽全力一个翻滚,如同咸鱼翻身一般,从趴着的状态变成了躺着的状态。>
接着张屠夫腰部用力,竟然坐了起来。>
此时他的手他的脚都已经不能动弹了,如今他真的已经成了一条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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