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邀请你去参加什么宴会啊。”白马探吐槽道。>
这种时候还要纠结不是邀请函,只是一张普普通通的纸吗?>
“掉在毛利小姐面前……莫非就是想让她交给我们吗?”白马探陷入思考。>
那两个护士很明显就是白鸦的人,纸条掉在毛利兰面前也是故意的。>
胆子还真大。>
不过居然会把受重伤的小朋友送回来,所以只是警告教育,而不是准备真的杀死他吗?>
“恐怕是想让你帮忙。”津岛修治慢吞吞的开口。>
“白马警视厅总监的公子,对吧。”>
“发个新闻通知一下全国很正常吧。”他语气满是无聊。>
“他想全日本的侦探玩游戏,居然还要让警方配合?”白马探摇了摇头。>
“看来得通知我父亲了。”他这么说道。>
也许这是唯一一次能抓住白鸦的机会。>
过于傲慢,就是自取灭亡。>
一旁的毛利兰脸上却露出了些许迷茫的表情。>
对白马探和津岛修治打暗号一样的交流完全听不明白。>
不过她也并没有想要听明白的意思。>
比起他们两个聊的,她现在更担心江户川柯南的情况。>
“我先去看看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她脚步匆匆的跑远。>
“津岛。”白马探看着对方消失之后突然开口。>
“你想参加?”津岛修治却没等对方提问,而是反问道。>
“……你觉得我们下礼拜有机会参加吗?”白马探沉默了片刻问。>
“所以我问的是你想不想嘛,如果你想的话,哪怕伤口没有彻底愈合,你也会去的吧。”津岛修治躺在床上语气毫无起伏的说道。>
侦探不就是这样嘛?>
工藤新一是这样,服部平次是这样,白马探也是这样。>
津岛修治不算。>
他只是个假侦探而已。>
他所谓的正义和真相都没有执念。>
倒不如说,这些对他来说根本简单的提不起丝毫兴趣。>
“这可是一场盛宴啊,比黄昏别馆还要丰盛的大餐。”白马探肯定的说道。>
白鸦与怪盗基德,是所有侦探都想打败的任务。>
“隔壁病床的几个人要是知道了也不会错过的。”白马探又说道。>
充满了笃定。>
“你的话……我不太确定。”他看着津岛修治。>
比起他们这些侦探,津岛修治不太一样。>
对案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兴趣,对解谜也没什么兴趣。>
只有命案现场才偶尔能看见对方的身影。>
大多数时候也不是对方主动前去的,而是警方邀请他去的。>
津岛修治从小就是这样。>
明明什么都很厉害,但是……>
却又对什么都不在意。>
明明仅仅学了三天的击剑,就在这上面赢过了他,却再也没碰过击剑。>
白马探至今都记得对方胜利之后露出的表情。>
并不是骄傲或傲慢,也不是喜悦开心,只是一种平静和倦怠。>
尚且年幼的男孩丢下手中的剑,眼神不知该说温柔,还是悲伤,亦或是什么也没有的虚无。>
“好无聊。”他说。>
那之后他们的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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