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业愣了愣,他离开家乡时托了远房亲戚照顾母亲,难道对方没有尽心照料,甚至虐┴待了老人家?>
想到这里,他再也忍不住,一个箭步冲到了左重的面前,焦急地问道。>
“我母亲吃了什么?”>
左重坐在凳子上不慌不忙的抽了一口烟,笑容一点点淡去,然后突然抬手用力一拍桌面。>
“你特┴么的连你老娘今天吃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邢汉良要叛逃,你不觉得你的问题很可笑吗。>
左某对委座和党国的忠诚天地可鉴,如我有二心便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若违此誓犹如此笔。”>
说着,他起身抢过牟志业的钢笔直接掰断,好一个忠义无双,铁骨铮铮的左副局长。>
牟志业看着陪伴了自己十几年的钢笔断成两截,傻傻站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直到外面有人喊了几声。>
“干什么,你们要造┴反吗,连局长都敢拦,赶紧给我滚开。”>
走廊中,中统主任秘书沈东新蛮横的推开挡在面前的小特务,身后是面沉似水的朱骝先和一群武装特工。>
(即朱┴家骅,没办法,规避虚无)>
经过近一年的明争暗斗,朱骝先和沈东新在中统局内也有了一些人手,负责打探风吹草动和行动。>
刚刚徐恩增、牟志业带着左重进入办公楼,有人看到后立刻上报,于是两人才会在此出现。>
不管怎么说,朱骝先是中统的局长,是所有人名义上的长官,徐恩增的人也不敢太过分,只好讪讪让开路。>
“慎终。”>
朱骝先一走进审讯室,马上喊了一声,接着快步来到左重身边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长松了一口气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慎终你放心,此事我一定给你讨个公道。”>
当得知中统有人押着左重回来时,朱骝先又急又气,立马猜到这是徐恩增是在搞鬼,而且相关行动肯定没有得到授权。>
因为要是左重有问题,上峰想让中统调查一名铨叙少将,不可能不通知他,这是国┴家机器运行的基本规则。>
哪怕需要他回避,侍从室或者其它部门也会告知理由,绝不会瞒着他进行,这样是要乱套的。>
想起徐恩增和左重之间的矛盾,朱骝先担心双方爆发冲突,甚至某些不长眼的人刑┴讯逼供,当即带人赶了过来。>
还好,他最担心的情况没有发生。>
万一军统副局长在中统出了事,那会在国府内部造成巨大的动荡,作为局长他难辞其咎。>
左重知道老校长的担心,也知道这事跟老朱没什么关系,所以赶紧微笑着摇摇头示意自己无事。>
受了委屈大喊大闹,那是泼妇所为,聪明人应该学会“识大体”,为长官考虑。>
假如此事闹大,最受影响的不是徐恩增,反正这家伙是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真正头痛的是他的老校长。>
作为学生,他自然要尽量减轻对方的责任,没必要为了姓徐的得罪一个大靠山,如果没记错,这位不久之后担任了果党的组┴织部长,管理全天下的官帽子……>
咦?这么一看,戴春峰好像有点逊啊,左重越想表情越恭敬,规规矩矩的立正低垂脑袋,扮演起了乖学生。>
朱骝先欣慰地拍了拍左重的肩膀,对这个回答非常满意,而后转头冷冷看着牟志业,目光像是要杀人。>
“局局长.”>
“啪!”>
胆战心惊的牟志业刚说了一句,便被朱骝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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