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边跑。西南边的吐藩也在借机进犯。这种时候——公主,这种时候,您居然命臣、分兵?”
“呜……”她用力挣扎了几下,却被那双手臂抱得更紧了。她能感到到他隐然勃发的怒意,他称她为公主,又自称臣,显然是被她方才的话给气着了。
“让太子掌兵权。让太子掌中军!”她总算睁开了眼睛,看着身侧男子深奥俊朗的五官,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你记得岳将军的官衔么?让太子和他一道——和他一道重组京营,拱卫京师!”
种沂停住了。
重组京营,拱卫京师?
她是说——让太子亲手掌兵?
平缓的心跳忽然开端激烈起来,呼吸声也渐渐变得炙热和急促。
他懂得了。
从黄河神迹到太子掌兵,是一整条完整的线索!她要……难道她是要……
“暂时将西府相公们的注意力引到古北口往,我还能在燕州弹压几天。”她的呼吸也有些不稳,而且显得有些急促,“你记得么,现如今水草丰美的河套平原——我是说你练兵的处所,在西汉时曾划作云中郡。”
身后男子闷闷地“嗯”了一声。
“我不知道皇兄同你说了多少,也不知道皇兄同你承诺了多少。我盼看……”她微微侧过火,抬起手,轻抚着他面颊上淡淡的青色刺字,声音渐渐有些低,“我只盼看,你能够一世平安无虞。”
再没有人能够折断雄鹰飞行的羽翼,再没有笼罩在武将头顶上方的铅云。
再没有人……没有人会重复狄青的哀剧。
她蜷在他怀中微微喘着气,身材愈发显得沉重起来。果然久居深宫的身材比不得他长年习武,不过淋了几场雨,感冒就这样严重。
“臣有些担心。”
他低头看着她,骨节分明的十指插.进她的发间,捧起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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