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图一隅,沈秋楠有几分亢奋,“哇,海拔七千七百多米!”
“我们还有一半的路程,再说,我们又不是去登顶”
“好吧,接着赶路!”
一路上,沈秋楠把所经过的地方用形图和文字标注下来。偶尔,遇到放牧的维民时,他总要详细询问当地的风貌和西去的线路,并把它记录下来。
走出了山脊岩,越过了几条长满青色芦苇的小河,前面出现了一道幽深的峡谷,峡谷两边巨涧垂落数十米,且岩层分明,线条流畅,蜿蜒曲折至远方。
“想不到这天然雕饰的岩层也工巧绝伦,睹其身容,怎叫人不感叹、不心醉于这大自然的神来之笔。”古兰放慢了马,抬手遮阳,欣赏起两边的壁岩。
“别看它废秃贫瘠,细细研究起来,挺多学问呢。”沈秋楠想起胡木老爹曾教授给他一些地质上的知识,“我断定,这峡谷两边的岩壁在久远为一体,后来由于地壳运动,才将它们分开,以至形成现在的样子。”
“何以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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