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纪林白笑了笑说:“你过来。”
“怎么了哥哥?”君菀过去接过轮椅往前推,“走,你还没吃饭吧?”
话刚说完,手就被纪林白给摁住了。
“你是真的喜欢他吗?”纪林白的手很凉,凉的半点不健康,但却很用力,“别委屈你自己。”
“不委屈啊。”君菀笑了笑,“你们怎么总觉得我委屈。”
“我自己也没那么好,宴盛司……他于我而言是非常特别的存在。”君菀看向宴盛司,宴盛司正被老王拉着要往店里走,他满脸的挣扎却还是忍着,一脸僵硬的被拖进了他平常不太会进去的店里。
刚才被炮轰之前那股怪异的心情又涌上来。
“他什么时候给我委屈受了?”
宴盛司,是唯一一个知道她真实身份的人。
“他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明白我的人。”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很放松,哥哥。”
纪林白紧握着的手骤然一松,他笑了,夜风吹动他膝盖上的毯子,也吹动他的头发。
“那就好。”
“你去吧。”
纪林白一手压在毯子上,冲她温柔的笑说:“去吧,外面风太大了。”
同时他也转过身看向肉包和武源他们,“爸妈,你们也带着肉包进去吧,我在外面吹会儿风。”
程琳担心的说:“你别吹太久了,头会痛。”
“放心吧,不会的。”纪林白坚持的事情,谁也改不了。
三人只能先进去吃饭了。
等人都走了,纪林白才笑着看向了一边说:“出来,躲什么?”
在那边拐角的墙壁后面,钱若雪的一颗脑袋慢吞吞的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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