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日进斗金亦不为过。若是稍不小心透了消息,便会引人觊觎。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此起了坏心思之人所在多有啊。”
“若非孩儿因为成了娘的义子,得封侯爵有了些权势,又岂敢在造作院一显才能。如今不但使得我大宋钢铁远超以前,更是制出斧枪与龙鳞铠甲。除此之外,孩儿亲赴辽国引得西夏与辽国起了战事,巡边之时又建新军。若是一腐儒,除了读些孔孟之书,岂能精通这些艺业。这足以证明孩儿是杂家之人。”
“如此说来,我儿真是杂家传人?”义母李太后看向范宇的目光之中,多少带有一些骄傲,显是信了七八分。
杨太后虽然感觉范宇说的有些夸大,但是范宇的功绩却是实打实的,她都很是了解。有这些事实摆在面前,却又不得不信。否则的话,哪里有人懂这许多学识,非杂家莫属。
范宇甚是委屈的道:“孩儿本来就是,只不过因情势所迫,数百年来这一脉的传承者皆不敢声张。若非官家追问,孩儿依旧不会吐露其中之秘。”
李太后缓缓的点点头,有些自责的道:“是官家过了,娘会让他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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