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吴夺主要是考虑到和胡允德住对门,没有征询他的意思,还是避开点儿为好。>
“也行,那我这出发。”>
吴夺把酒店地址告诉了房卫国,便挂了电话。>
两人在咖啡厅见了面,选了个位于角落的僻静座位。吴夺并不喜欢喝咖啡,跟着房卫国要了一杯蓝山。>
房卫国此时的穿着完全变了个风格,穿了件蓝色冲锋衣,戴了个棒球帽,在咖啡厅也没把帽子摘了。>
喝了两口咖啡,瞅了瞅左右,他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纸盒,就是平时快递用的那种。>
打开纸盒,里面是泡沫袋。>
泡沫袋里包裹的,是一只碗。>
这碗和吴夺买的同安窑青釉碗的形制差不多,类似斗笠碗;不过,颜色不同,而且小得多。>
碗是黑色的,口径肯定到不了十厘米,高度只在六七厘米。>
这个大小和釉色,确切地说,应该是一只茶盏。>
“不会是建盏吧?”吴夺看着房卫国手上的东西,顺口问了一句。建窑出黑釉茶盏,而且窑口所在地和鹭岛同在闽省。>
“不是,因为你没看到碗心,你再看。”房卫国把东西放到了桌上。>
吴夺接着拿起,细看起来。>
这只盏,除圈足外通体黑釉,但碗心却多出一片树叶纹饰,暗黄色,很生动。>
“原来是吉州窑木叶盏。”吴夺点点头。>
吉州窑在宋代是南方的四大民窑之一;另外三个是龙泉窑、建窑、饶州窑。>
“对,现在的关键是断代,能不能到宋?”房卫国接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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