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美玉不论用什么盒子来装,都不可能让人不发现它的润泽。
白皙的手指把玩着一面八角镜子,那是娘亲的太极图。
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反感。
他的举止十分优雅,就如同谢道之一般,无论做什么,都给人一种行云流水,不急不缓的自如之态。
这人到底是谁?
可惜的是,直到最后,她也不知道答案。
“菡萏,怎么样?这回的牢狱之灾,你可有吸取教训呀?”
说话的那人一头白色的长发十分显眼,着绛紫色道服,文质彬彬,举止优雅,然而说出来得话却太毒舌了。
“若不是知道您对我一片善意,我都分不清楚您这是指点我还是笑话我了。”
娘亲行了一个礼,又让自己也行礼,这才浅笑盈盈地说道。
“呵呵,若不是嘉玉……”
边上一人面有愤愤之色,不过话说了一半还是及时住嘴了。
“姚长史一向可好,菡萏许久未曾去拜访您,实在是失礼至极,说起来和嫂子还是通家之好,如今却这般疏淡,实在是菡萏的不是。”
娘亲又行了一个礼,不过这次没带上自己,这样的区别对待实在是少有的,只怕对这人是真心不待见。
“哼!不敢当。”果然那人板着脸坐下。
“菡萏,坐下吧,来杯茶?”
先前那人微笑着说道,指了指有一块丝绒小垫子的金边扶手椅。
“不用了,谢谢。”
娘亲微微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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