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内伤,还挺严重的。
刑厚文躺在胡蔻蔻旁边的病床上,给胡蔻蔻讲着这次狩猎的过程,那叫一个惊险。
胡蔻蔻在一旁吃着饭听得很认真,是不是会笑上一两声,以回应刑厚文。
罗希也比较好奇这次他们狩猎的过程,就一直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听着。
“其实都是运气比较好,如果运气再差一点,中间有好几次我都差点就交代在那里了,差点就回不来了。”
刑厚文看着胡蔻蔻,一直就那么盯着,眼睛里满是爱意。
这么多年以来,胡蔻蔻又何尝不知道刑厚文的意思?只是她一个习惯了,就再也接受不了和另一个人一起生活了。
胡蔻蔻原本以为刑厚文这次也是要表白,告诉她自己有多喜欢她。结果刑厚文告诉她:“我很快就要有伴侣了。”
胡蔻蔻和往常一样拒绝道:“我可不会答应做你的伴侣,别想了。”
“不是你,是白糖鱼,白家已经收了我的聘礼,两只幽灵甲兽幼崽和一颗蛇蛋。”刑厚文淡淡地说着,他的心却又一种释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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