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自行饮了一杯(这里有先干为敬的说法),然后倒在了爷爷的墓碑前一杯,看着他墓碑上的那张照片,不知不觉眼泪流了出来。”
“秋后的夜晚,也月黑风高,我一人坐在爷爷的墓前,说着多年前那些畅聊的话,回忆着那些美好的时光!”
“不知道什么时候,给爷爷点的天灯(天灯,供离世人去往天堂的路上用的!)灭了,我清楚的记得,我正要点灯时,一个声音响起。”
“霸天,不要点了,省点用吧!”我听出了那是爷爷的声音,只是声出突然,把我吓得是前胸后背的衣服都尽数湿透!
“爷爷,是你吗?”我声音颤抖的几乎不是说出来的!
“霸天,还记得你祖父的那盏灯吗?我这辈子没把灯传给你爸,而直接传给你,以后你会明白的!我把它埋在了堂屋外面的那个牛棚的西北角上,你把它给挖出来,好好利用,将会给你带来更多的庇佑和福音!”
“爷爷说完这些话,就没了动静。小时候听爷爷讲祖父的事,总是觉得新奇,长大了怎么都不相信那是真的,总是以为那是爷爷编的瞎话儿来哄我的,被教育受马克思主义无神论的洗礼后,更是对世上的鬼神之说不屑至极。”
“然而,那晚我的确听到了爷爷的声音!只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这世界的鬼神之说了!也许是幻听了吧!”
“那晚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去的,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睡在了床上,母亲说我躺在爷爷的坟前一夜未归,把我带回来时,眼睛红的特别狠,以为我哭的厉害。”
“只是这下我生病了,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额头微烫(农村所谓的温烧儿),打针吃药也只是暂时缓解,无法根除!”
“无奈之下,继母把村上的那位兰婶给叫了过来,用她的偏方给我治治!”
“兰婶不知是继承的祖上的本事,还是从别处学来的这种能耐,我只知道我小时候总是会被母亲带着去找她,让她给“瞧瞧”!”
“我知道,我有可能是被吓着了,因为兰婶就是专治这个的,让她来就是给我“叫叫”!”
“她用一个外青内白黑边沿的碗,装满大米(麦子,谷子也可),在米上洒点兑了醋的清水,然后用一块方形白布蒙在碗上,从碗底处握紧白布,在点着的油灯上不停的晃着,嘴里念念有词,被“叫”者要配合着,当她问起“吓回来了不?”,此时要说“吓回来了!”如此说上几次,若是真的被吓到,那么碗里所装的东西则会变少,吓得越很则碗里粮食少的越多,若是大米则还会呈现污色。时隔多年,不知此次结果又会如何?”
“霸天妈,是有点受了惊吓,不过没事,过两天就好了!”兰婶说完,继母给她倒了碗温开水洗了手,又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
“针药都停了,过了几日,那种温烧的情况没了,整个人也觉得较为清醒。那日中午,父亲继母午睡了,我想起爷爷提到的那盏灯,于是拿了圆头铲子去挖,遵照爷爷的嘱咐,我先用大蒜水洗了手,又把铲子用小便浸湿后才开始确定灯的位置,然后开始挖那盏不知被爷爷,埋在地下多久了的油灯!”
“方位找的不是很准,换了两次位置,才挖到它。灯用的一个木制的匣子装着,爷爷是个木匠,估计这个木匣子是爷爷特意制作的吧!我父亲是爷爷的门内弟子,倒是比爷爷的手艺高超的多呢!”
“不过这个匣子看上去也挺厚实的,也不知是什么木质,在这里埋了那么久后,还没有朽掉。这是一个长宽各有半尺,而高则是比灯略高不多的漆黑色箱子,上面用一个老式的小插锁锁着,不知道钥匙在哪!”
“我又在埋灯处挖找了好久,也没发现有钥匙在里面,无奈只好放弃了寻找!”
“把箱子带回屋里,放在堂屋的地上,用笤帚扫了扫上面的土,正要试图撬开锁,结果父亲从里屋走了出来。”
—————
王超写的这些,很明显就是化用自己的经历,来撰写书中的“我”,他之所以这样做,一定程度上说,是遵循“艺术来源于现实”的原则,虽然他知道自己写的距离“艺术”还是天壤之别,但是他笃定自己:一定要努力!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