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忽略了,包括上海市地市长张群,我拉着他地手,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抽烟、喝茶,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
我们谈电影,谈文学,谈我看过地他的所有的文字。他坐在沙发上,脸上始终都带着淡淡的笑意,那身麻布长衫和他是那么的搭配,越发显出他的清秀和不俗。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很软,但是却常常直截了当一针见血。
“柯里昂先生,我原先以为你电影拍得很好,想不到你中国话说得好之外,对于中国之文学了解得如此之透彻,真是让人惊讶。”他抖了抖眉毛,然后看了看周围的那些***文人,像孩子一样顽皮地说道:“此前我出门的时候,家里人还告诫我,说我此行说不定就是自投罗网,我执意如此,看来这一次倒是有惊无险。”
他说的意思我能明白。1931年一月,柔石等左联五人被逮捕,随后被枪毙在龙华,他在名单上也有名,后来搬出寓所逃难,虽然过去几个月了,但是政府对他一直都没有放松过,这一次他能够在这样的场合堂皇地出现,估计连那些抓捕的人都想不到。
“这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先生如果不写文章,倒可以去指挥打仗。”我的这句话,把他给逗乐了。
“柯里昂先生此次前来考察我国之文化,应该到北京好好走一走,上海这地方,世俗了一些,难以看清楚真面目。”他笑了笑,脸上随即又恢复了凝重。
“先生,其实,我这次过来,是想拍摄一部电影的。”我看了看周围的一帮人,凑过去小声说道。
对于我来说,这件事情是极其保密的,先前除了告诉蔡楚生他们之外,其他任何人都没有说。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他言明,因为这件事情关系重大。不仅关系到能不能成功,更直接关系到我们所有人的人身安全。
但是下意识里面,我对眼前的这个人无比的信任。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道:“不知道柯里昂先生想拍摄什么电影?”
我低声将此行的目地一一透露,当听到我分析的日本人在东北的动作以及东北的局势的时候,他皱起了眉头,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抽烟。
“国事如此。情何以堪。”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当我将这次要拍摄的电影告诉他之后,他的脸色才好了不少:“柯里昂先生,中国人应该好好谢谢你,你这次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你也看到了。大部分的中国人现在都像这些人,别人在那边磨刀霍霍。他们只知道歌舞升平。现在地局势,就如同一个破落的大财主之家,半夜有强盗闯进来,家里的人不知道拿起武器去反抗,反而扯住被子盖住自己的脸。该睡觉地睡觉。该玩耍的玩耍,甚至更多地人自我安慰:那不是强盗,只不过是走过了路的友邦罢了。”
“柯里昂先生,中国需要这样的一部电影,需要让中国人让世界知道中国之形势。不过你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呀,我对日本人还是了解一点的,对中国人也是了解地。你此行之目地如果被一些人知晓了。危险是有的,暗杀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
说到这里。他咳嗽了一下,脸色变得潮红了前来。
“我的身体,亦大不如以前了,从今年开始就劳热,离大去之日恐不远。”他苦笑了一下,道:“不过看看青年,那些青年还在,还没有忘记掉追求民族之独立,我就很欣慰。”
看着他清瘦的容颜,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
“先生,你可得保重呀!”我望着他,郑重地说道。
“我会的。为了多写几篇让当局头疼的文字。”他笑了起来,笑声爽朗。
“先生,这东西跟随我多年了,我把他送给你吧。”我从口袋里面把那只笔枪拿了出来。
他接过去,爱不释手:“这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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