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戚尘死了!他们兄弟二人为了争三绝艺才相互争斗,两败俱伤,我当时刚好在场!那布防官不敢得罪您才把这事儿按到我头上!”虞小楼一口气就把这些话说完了,然后缩着身子发抖。
钱一真听完他的话,倒没有立马发作,反而把枪收了回来,慢慢的站起身。虞小楼知道他说的钱一真信了,至少钱一真开始怀疑了。
“你说清楚了!到底是怎么回事!”钱一真朝手下的人挥了挥手,那跟班立马跑出去,从外面办了张长凳进来,钱一真手里握着枪,坐在了长凳之上。
虞小楼从鬼门关抢回来半条命,舒了口气,缓缓的坐起了身子,擦了把头上的冷汗,然后才看向了钱一真。
“柳戚尘为了三绝艺,追杀刘仁方,却错认为我和刘仁方是一伙的,他在集市上追杀我,被军警击毙了。郭一锤和令弟都以为是我杀了柳戚尘,私藏了三绝艺,便向我要,我哪有啊,那三绝艺一直在刘仁方的身上,他死后就给了他孙女儿了。”
“我兄弟到底是怎么死的!?”钱一真朝着天花板开了一枪,枪声震耳聋,整间地牢里被关押着女人都哭喊起来。
钱一真的跟班出门大喝了一声,她们才停下了哭喊声。
“您别急啊,这就到了,是令弟把我抓住的,他负责看着我。我是好说歹说,他才相信我没有什么三绝艺,可是郭一锤那个傻大个蠢棒槌不干了,非以为是我和钱爷串通好了要私藏三绝艺。”
“这是任钱爷怎么讲道理,郭一锤那个蠢蛋也不听,俩人就吵起来了,吵着吵着郭一锤旧动起了家伙事儿,钱爷也动起手来,二人最后落下个两败俱伤,都驾鹤西去了。后来那布防官追查到了这里,怕您找上他,硬说是我把俩人都击毙了。”
“哎哟我是有苦说不出,我冤的我,您说我要是有那个本事,至于被抓到这儿吗我?”虞小楼一边儿叫着冤,一边捶顿足。
要说钱一真这个人,虽然阴狠毒辣,丧尽天,行事不择手段,但是自负的很,自个儿算不得决定聪明,却自视甚高,他一想虞小楼身这么个绝境,怎么着都得死了,还骗他肯定是找死,更何况他虞小楼还骗不了他呢。
钱一真这么一听,看虞小楼的样子倒也不像是在说谎,这就是虞小楼的高明之了,他虽然是没说谎,但是他把自己挑拨离间的这一段,就这么隐去了,每一句说的都是真话,b括那布防官把事儿扣他身上,自己叫苦叫不出声,那都是当时他心里真正所想的,自然神也是说实话的样子。
“虞小楼,这事儿就算你说过去了,可我还是不能留你这命!”钱一真说罢又举起枪来,正瞄准着虞小楼的脑袋。
“就算我兄弟不是你杀的,但你要是活着,肯定得坏了我和中华饭店的生意。你也甭跟我保证你出去肯定只字不提,我钱一真只信死人!”钱一真说这话的时候,口气轻松地很,杀个人对钱一真来说,恐怕就像喝水吃饭一样寻常了。
那怪他们一开始不杀虞小楼,虞小楼死在中华饭店肯定是不行的,倒是后中华饭店怎么着都洗不清自己的嫌疑,倒是让钱一真杀了虞小楼,钱一真本来就是匪,何况虞小楼和他又前仇,钱一真杀了他天经地义,到时候中华饭店推的一干二净,陈升一个人孤掌难鸣,这丧尽天的生意,还能继续下去。
虞小楼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他想了想钱一真这么号人跟中华饭店肯定是没分可谈,两边儿必然是纯粹的金钱关系,而且钱一真是匪,只认钱的主儿,虞小楼只要开的出条件来,保不齐也能保住自己的命。
“钱爷!钱爷!我坏您一桩生意,我赔您一桩更大的,您这门生意,对您来说太亏了,不要了也罢!”虞小楼的话倒是引得钱一真有些兴趣。
“你说说!”
“您看,我估摸着您是把姑娘绑到了中华饭店来,可这门生意,您赚的是小头儿,中华饭店赚的是大头儿;您干的是杀头的买卖,中华饭店到时候把事儿往您身上一推,加上您底儿就不干净,肯定倒霉的是您吗,这是其一。”
“其二,我现在是涂宴楼的少掌柜,您来往南京城不少了,总该知道涂宴楼和吴家的关系,我死了事儿小,但肯定是全城至少一半的兵力得去追捕您,中华饭店呢,什么事儿都没有,您杀我,多亏啊!”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我不死,我不但能让您完好无损,这中华饭店的钱财还都是您的!”
钱一真放下了手中的枪琢磨起来,虞小楼说的这三条,条条都说进了钱一真的心里去,他干的都是口舔血的活儿,可赚起钱来的时候,他拿到手的却远远不及中华饭店,这点儿上他早就心存芥蒂,可是时下他被西南几个省通缉,赶着打仗哪哪都是部队,他这伙儿匪也不是个对手,只能干这样的营生。
“你说说你怎么赔我一桩生意?”钱一真饶有兴趣的问道虞小楼。
“您看这中华饭店上上下下能有多少钱?您留我一条命,我出去把他们揭发了,这经理总不会束手就擒,肯定得卷了钱财跑,到时候您把他在上一劫,拿着这钱财去北方,北方z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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