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更盛,彻底弥漫在虞小楼的口中,馒头皮上散发的清香却只是淡淡的留在唇齿之间,香软而紧致的馒头在虞小楼口中不断的咀嚼着。他的脸上露出了和光头大汉一般笑嘻嘻的神。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馒头?虞小楼自打咬下第一口,这个问题就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如果每一个馒头都这么好吃,他就不会再惦记烧鸡了。这馒头太香了,半个馒头被虞小楼几口便吃了个光,脸上却还是一副回味无穷,意犹未尽的样子。
光头大汉又拿出一竹筒来,这种古朴又粗糙的东西十分不符合这光头大汉一身致又赶新的打扮。他拧开了竹筒的盖子,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又舔了舔嘴皮子,好像好喝极了。虞小楼眼巴巴的看着光头大汉,目光全都停在他手中的竹筒上。
虞小楼觉得这光头大汉拿出的东西都是神器的宝贝,能比得过烧鸡的馒头,这他方才喝下去的东西,又不知道有多好喝。
“能不能......也给我尝尝?”虞小楼觍着脸又问光头大汉。
“哈哈哈哈!”光头大汉爆发出一阵大笑,好像整个车厢都因为他的笑声而震动,他把竹筒递给虞小楼。
虞小楼如获至宝般的端着竹筒,先闻了闻味道,没有气味,难不成是水不成。他慢慢举起竹筒,张开嘴接过去,淡黄的晶莹液体顺着竹筒入虞小楼的口中,是鸡汤。虞小楼不可议的看了看竹筒,这鸡汤清澈见底,没有一丝油浮在面上,只是淡黄的汤汁安静的躺在竹筒里。
他又喝了一大口,醇香又略微带咸的鸡汤在口中像清水一样散落轻盈,一股清泉的般的朝着喉咙滑去,没有一丁点油腻的感觉,醇香却留在了口中,虞小楼再喝第三口的时候,这股醇香便又重了一分。
虞小楼干脆咕咚咕咚的大口全部喝了下去,实在是太好喝了,这鸡汤配上先前的馒头,馒头片的清香,回味时留下肉汁味,和最后用这鸡汤的醇香冲刷之前留下的味道,只在口中留下一道清的感觉。他又舔了舔嘴皮子,好像一滴也不愿意浪费似的。
光头大汉拿回竹筒,朝里望了望,一滴也没有剩下,他笑着摇了摇头,把竹筒也收进了行李里。摸了摸衣兜,从其中一个里掏出一b卷烟来和一个铁块来,他取出一根卷烟点上,也不知道怎么一摆弄,那铁块上竟然冒出火来,用火点燃了这一支卷烟,悠然自得的抽起来。
“我叫虞小楼,你叫什么啊?”虞小楼想着吃人家的了,喝也喝人家的了,不搭两句话,自己也实在过意不去。
“我买的你,当然知道你叫什么。”这是光头大汉第一次开口说话,却没有回答虞小楼的问题,虞小楼也知趣的没再问下去,他的脑海里还在不停的回味着那馒头和鸡汤呢。
虞小楼支着脑袋,回想着方才下肚的美味,他看了看光头大汉,这人怎么浑身都是神奇的玩意儿。大汉虎背熊腰的,却一直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似乎唯一能能影响他这笑容的,只有那吃下肚的食物。
光头大汉知道虞小楼正在打量着自己,而他也正在打量着虞小楼,虞小楼方才吃了那馒头和鸡汤之后的反应,让他很开心,那都是他做的,光大汉很少会吃别人做的饭,因为都没他做的好吃,但是他却乐于尝试别人做的菜,如果有他认为做的比他好的人,他便一定要学会那道菜。
这么稀奇古怪的光头大汉叫做屠佛,这不是他的本名,没人知道他本命是什么,只知道他姓涂,曾经是广州湛台寺的一个和尚。
屠佛并不一直是个和尚,他曾经是个厨子,一个不怎么成功却异常出名的厨子,因为他做的菜是广州城最难吃的,后来传成了天下最难吃的,难吃的菜多了去了,可是论到一个最难吃,也引来不少食的兴趣,他们自认吃遍大江南北,好的也吃过,坏的也试过,只听过有人吹嘘自己做的菜是天下最好吃的,却从未听过谁做的菜是天下最难吃的。
慕名而来的人越来越多,都要试一试这天下最难吃的菜,这些食里有个老和尚,正是那湛台寺的厨子,叫一心。这一心厨子出家前曾经名极一时,做过的山珍海味不计其数,店家横跨三省,可惜声犬马,疏于厨艺,最终什么都没落下。从众人捧掉到万人踩的一心,反而参悟透了一个道理,这人唯有一心而专,一辈子做好一件事,这心才不彷徨,不失,不受万千世界,故此他才取了这么个法号,一心。
一心便剃度进了这湛台寺,只做一个做菜的和尚,他做的素斋,却是广州城里出了名的。屠佛听闻一心和尚来了,一时顽劣不堪,偏偏给一心做了一道难吃无比的肉菜,又用白酒调味。都说出家人不食酒肉,可是一心却大快朵颐起来,一边吃还一边大喊好吃。
连屠佛都不明白一心这是什么意,他明明照着最难吃的做法做的,又放的都是荤,这一心怎么着心说话呢。便骂起一心,明明是个吃肉喝酒的又说谎的和尚,却要装作得道高僧。
一心也不生气,只是笑了笑淡淡说道。
“芸芸众生口味皆不同,可是每一个人来了你这都说难吃,你既然能针对每个人的口味做出他觉得最难吃最不爱吃的菜,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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