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燃起了熊熊的大火,家家户户都跑出了家门,四都是慌乱的叫声和杂乱的脚步声,少年嚎啕大哭着想要找到佳人,可是在一片火光之中,他什么也看不见,连方向也分不清了,他只看见硕大的z船停靠在了村中的码头,从船上跳下来无数凶神恶煞的水贼,他们提着,冲进了村里。
火海、惨叫、漫天的烟雾和到都是倒下的尸体,灾祸来的太过于仓促,少年还来不及反应,就好像是他的一个噩梦一样,他期盼在下一秒能够睁开双眼,一切如旧,可是却做不到,他被水贼五花大绑的抓走了。
和少年一起被绑走的人很多,他都认得,都是村里的相亲,他们被关在z船最底层,被带回了采水堂的水寨,被男女分开的关起来,十几岁的少年才意识到,他的生活彻底的被摧毁了,如今的他是阶下囚,他开始哭起来,他一哭便要挨打,喊疼便被打的更狠,逐渐的他开始不哭不喊,只是坐在那里默默的泪。
一同被绑来的人告诉他,他的爹娘都死了,他的被抓了去,再见到,成了少年最后的念想。就这样被关了三个月,采水堂的龙头来了,少年那时候还不知道眼前这个威风凛凛的采水堂龙头甘老爷子,也会有风烛残年,死在他手里的那天。
水贼们告诉这些被绑来的村民,只要他们卖命的替他们做事,他们可以见到自己的娘亲,妻子,妹。可是采水堂不要没用的人,说罢,水贼们朝着囚笼里丢了一把短进去,第一个明白过来的人捡起短,就刺向了旁边人的心口。
他们都是一个村庄的人,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里,可是现在只有一个人才能出去,才能让自己活下来,让自己的亲人活下来。少年看着往日和蔼的相亲此刻互相残杀,他成了他们眼中的羔羊,他的年龄最小,最容易被第一个杀掉。
如果有比活下去更加强烈的意志,那一定是极度渴望的,少年就是那样渴望再见到自己的,见证了一个魔鬼诞生的过程令人咋舌,即便是对一个水贼来说,看着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像一头困一般的杀光了囚笼里的人,也是出人意料的。尽管他们是囚笼外的水贼,可他们打心眼里害怕囚笼里的少年。
最终走出那个囚笼的,是那个少年。少年满脸的血污,手中紧握着短,他的衣裳早已看不出是什么颜,通通都被染成了血红。杀第一个的时候他哭嚎着,后来哭号的声音越来越小,惨叫的声音却越来越大。
甘老爷子从那一刻起就知道,这个少年,必定会成为以后的水香。少年满是血污的见到了自己的,采水堂如约放走了他的,弟两个相拥在一起。
“水香难道?”虞小楼打断了甘景豹,他话还没说完,甘景豹就点了点头。
谁都看的出来,水香爱上了他的,远远超过弟亲人之间的,不伦的爱。即便心知肚明,可是却还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似的,依旧照顾着水香。那时候的水香,已经变成了采水堂的水贼。
甘老爷子亲自教他功夫,教他水上的规矩,教他怎么成为采水堂的四梁八柱,或许命运注定了很多事,这些水贼的东西,水香一学便会,一点就通,练就了一身的武艺,一条九节鞭耍的是无人能及。
二十四岁那年,他真的当上了水香,成了四梁八柱。可谁都说他的闲话,说他和自己的苟且,水香不在乎,但他的在乎,就在水香准备给一个名分,娶她过门的那一天,他的才得知,她的这条命,是水香杀了无数的乡亲换来的。
那个人再也不是他的弟弟了,她觉得是因为她,弟弟才会变成杀人魔,才会变成水贼,才会向今天这样,她带着悔恨,用水香的九节鞭,吊死了自己。
“后来呢?”虞小楼看甘景豹停顿了一下,追问着他。
发现了上吊的水香,平静的没有说一句话,他只是放下了的尸体,把九节鞭收好,然后编了支木筏,把的尸体放在木筏上,顺着水送去。水香望着远去的木筏,一整天都没有动一下,没说一句话。
后来的水香,就好似个孤魂野鬼,他白天睡觉,晚上出来巡哨,能不说话的时候绝不说话,说话也只是短短几句,声音轻的几乎听不到,脸永远是苍白的像个死人。走起来连点儿动静都没有,龙头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要杀的人他也不问缘由,但他却从来都不出去劫船越货。
“你怎么知道水香的事儿啊?”虞小楼听完了水香的往事,问了问甘景豹。
“我大哥和他是一起长大的,他们的武功都是我爹交的。”说到这儿的时候,甘景豹的脸上露出了恨意。
“那他还?”
甘景豹点了点头,他明白虞小楼的意,不光是水香,翻垛和头也是跟着他们甘家的三兄弟一起长大的,如今他们却亲手杀了甘景龙。
“他肯定恨你爹,但是他为什么要帮你二哥呢?”虞小楼这问题刚问出口,他们身后靠着的破墙彻底被打的粉碎。
虞小楼和甘景豹立马窜到一边躲开了掉下来的转头和破瓦,在扬起的一片烟尘之中,他们二人看见了一个提着九节鞭的身影,那正是水香。那些个围着篝火的水贼被这声动静吸引,都拿起了家伙朝着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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