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
他们之中最差的都有人皇境四重天的修为。
而那个白发之人只有区区人皇境三重天的境界如何能一击重创他们五人？
在姜云凡绝对的实力面前，他们的世界观都被颠覆了。
他，怎么可能这么强！
他不是宗门之人，不是门派之人，更非世家之人。
他只是区区散修，怎么可能这么强！
他凭什么！
五人心中惊骇之时，心中同样有不甘。
人比人，气死人。
看着他们的面目表情，姜云凡笑道：“不堪一击！”
确实不堪一击。
虽然刚刚至尊手的遍布苍穹，但是姜云凡的确只出了一招。
“你们都该死！”
看着他们，姜云凡冷声道，手掌之中有强横手段凝聚，若是出手，他们五人必死无疑。
五人能在姜云凡的领域之中避开他的杀伐之术。
感受着杀意，那五人顿时慌了。
一个个嚣张跋扈的气焰顿时烟消云散，纷纷求饶。
“饶命！”
“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求求你，饶了我们，我们发誓今后在也不干这样的勾当了。”
“对对对，我们发誓。”
看着他们，姜云凡的脚步不曾停止，继续朝着他们走去。
而看着姜云凡，那五人吓的面无人色。
“兄弟，大家都是散修，何必自相残杀？给我们一条活路吧！”那位粗犷男子看着姜云凡，颤声开口。
“那你们当初杀人的时候，给他们活路了吗？”
姜云凡冷言质问：“若是现在战败的人是我，你们又是否会给我一条活路？”
此话一出，那五人顿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我们只是想变强，有什么错？”
其中一人红着眼，看着姜云凡嘶吼：“武道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变强的方式有千万种，你们又为何走这一条道？”
姜云凡厉声开口：“凭什么人家拼命修行结果给你们做嫁衣？”
“你说的轻松！”
对于姜云凡的质问，那粗犷男子苦笑一声，仿佛已经接受了死亡一般：“能堂堂正正的走修行之路谁愿意走歪路？当初我们刚到天阿界的时候也跟你一样，意气风发，我们不是没有想过凭借自己的努力成为一名强者。”
“可是，这世界本就是不公平的，若是真的公平，入天阿界那还需要定级？”
听着那男子的话，姜云凡没有动。
静静的看着他。
见姜云凡没有继续行动，那男子继续道：“我们兄弟五人不过是想要活着，活着而已，本来我们打算劫了你提升修为然后去皓月神都争一争那份造化的...”
说到这里，那男子苦笑一声。
“但是没想到踢到了铁板，我们认了。”
“动手吧。”
“造化？”
姜云凡眉头一挑。
“是，数月之前，自皓月神都之中便已经传出了消息，据说是出了一道上古时期的强者遗迹，其中有超强造化，我们兄弟也想去碰碰运气的，只是没想到...”
皓月神都…
又是皓月神都！
姜云凡双眼微眯。
“也罢，今日我不杀你们，但是作为你们作恶的代价，我废你们修为，不过分吧？”姜云凡淡淡开口：“要本事，还是要命，你们选！”
闻言，那五人目光闪动，内心在挣扎。
最终，他们选择了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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