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是我的全部。”>
林跃握住了她的手,五指紧扣。>
她沉默了一会儿,慢慢转过头看着他的侧脸:“对于我们这个年龄段的人来说,孩子基本上成了生活的全部,所以……我不知道能不能给你想要的东西。”>
林跃凑过去亲了她一下,拍拍她的手:“别想太多,顺其自然就好。”>
……>
与此同时。>
嘉林市郊区一栋在厂房的基础上改造而成的画室里。>
唐韵坐在二楼直面夕阳的沙发上,两手很自然地放在两腿中间,掌心握着一个印着黑猫的马克杯,里面还有不到杯子容量三分之一的咖啡。>
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放着一个画架,画板夹着一张没有画完的画,沉静的星空点缀着明丽的油彩,给人一种非常激烈的冲突感。>
画架不远的桌子上放着另一幅画,外面用油画布遮起来,只露出一角。>
“亲爱的,马老对你那副《墙》的评价很高啊。”>
随同声音而来的还有噔噔噔的脚步声,很快滴,吕夫蒙出现在画室二楼。>
唐韵没有回头,她和她的咖啡沉静在天窗洒落的金黄里。>
“你真应该去看看的,今天展馆来了好几波有钱人又有品味的人,你的《奔跑》、《在风里》、《沧海生烟》,有人已经付了定金。”>
唐韵还是没有回头,但是她说话了:“吕夫蒙,你上次跟我说挂在客厅的那幅画被你一个很好的朋友借走办画展了,他什么时候把画还给我们?”>
“你急着叫我过来就为这事儿啊?真巧,昨天我们俩还通电话了呢,他说就这两天的事了,等画展一完,他会亲自开车把画送回来,还说要请我们吃大餐,以感谢你的慷慨。”>
“他真是这么说的吗?”>
“那当然,他还说很多参观画展的人,无论是圈子内的还是圈子外的,都夸你画的好,只要宣传跟上,假以时日一定能够成为全亚洲首屈一指的画家。”>
“吕夫蒙……”>
“怎么了?亲爱的。”>
“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怎么骗你了。”>
“你把右边桌子上的油画布揭开。”>
吕夫蒙带着好奇与不安走过去,捏起油画布往上一撩,看见里面的东西后脸色一变。>
油画布遮住的画正是挂在唐韵家客厅的那幅画,也是余欢水抢走的那幅画。>
吕夫蒙十分不解,这钱还没还,余欢水怎么把画寄过来了?>
这时唐韵从沙发站起来,看着他说道:“你那个开画展的朋友是叫余欢水吗?”>
“唐韵,你听我说。”吕夫蒙赶紧解释:“我之所以那么说是怕你着急上火,毕竟这幅画对你意义重大。”>
“你欠他钱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我不明白,十五万块钱对你来讲并不是什么大数,你为什么要一直拖着不给?退一步讲,如果你真拿不出,为什么不跟我说?而是要骗我?”>
“亲爱的,我跟余欢水的事呢,说起来有些复杂,这里面牵扯到另一个人……”>
“是那个叫大壮的人吗?”唐韵打断他的话:“与画一起寄过来的还有一封信,上面有写你们闹矛盾的原因。”>
吕夫蒙不说话了,静静地看着她。>
“我不明白,你报复他,不还他钱,大壮就会复活吗?万一他恼羞成怒把我的画毁了怎么办?让他赔还是送他进监狱?在这件事上你有没有为我想过?”>
“唐韵,你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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