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转身往小轿车走去。>
何蔚蓝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虽然看起来他们之间是没可能了,但不知为什么,她一点埋怨的情绪都没有,更别说愤怒或者仇恨了。>
……>
晚上九时。>
吴秀清被送去手术台取子弹,医生说除了失血稍多,没有生命危险。>
“老画家”情况要好不少,只要修养一段时间,等伤口愈合就可以转送收押所了。>
阮文的母亲吕秀莲受了点惊吓,现在病房休息,而林跃还在焦急地等待女朋友的检查报告。>
“嗨~”>
有人在背后拍了他一下,回头一瞧是何蔚蓝。>
“总部那边的事处理完了?”>
“差不多了。”何蔚蓝说道:“阮文怎么样?”>
“医生说没有大碍,不过建议做下更详细的检查。”>
“那就好。对了,他们要向国际刑警方面投诉你越境执法。”>
林跃耸耸肩:“随便了,大不了脱掉这身警服。”>
“放心吧,我爸说了,他会帮你搞定的。”>
“这么说来那盒雪茄管用了?”>
何蔚蓝想起他爸第一次吸时的酸爽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他们还想追究丹托非法持有武器的罪责,不过找遍现场也没发现那把枪,所以放心好了,对丹托的处罚最多就是驱逐出境。还有,我很好奇,那把枪……你到底把它藏哪儿了。”>
林跃笑眯眯地看着她:“秘密。”>
何蔚蓝瞪了他一眼:“故弄玄虚。”>
“总部那边让你注意的人怎么样了?”>
“已经派人盯着。”>
“医院这边同样不能松懈。”>
“放心吧,我会把‘画家’和吴秀清盯死的。”>
两人说话的时候,拐角走过来一个人。>
“madam,你来了。”黄玲说道,她才去医生那边拿来吴秀清和“画家”的诊断材料。>
“林警官,我看到桌上有阮小姐的检查报告,顺道帮你带了过来。”>
黄玲说着话把一个文件袋递给林跃。>
“谢谢。”>
林跃拆开文件袋拿出里面的材料翻了翻,脸色变得很古怪。>
何蔚蓝有些好奇:“怎么了?”>
“没……没什么。”>
“真没什么?”>
“真没什么!”>
“我不相信。”>
……>
两周后,傍晚。>
天星小轮的甲板上。>
阮文站在船舷内侧,湿润的海风吹得秀发飞扬,衣襟飘荡。>
“你不好奇我本名叫什么吗?”>
后面抱着她的林跃摇摇头:“重要的是你想做谁。”>
阮文叹了口气:“可是无论怎么说,也改变不了我是她的替身的事实。”>
林跃从后面握住她微凉的手,把头贴在她的侧脸:“还记得我们一起完成的那幅画吗?从头到尾,我的眼睛里只有一个阮文,那就是你。”>
阮文摸了摸还很平滑的小腹,转过身去搂住他的脖子:“你说的对,为了我们之间的那些美好回忆,叫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
林跃看着她的眼睛微笑说道:“做阮文有钱啊,我就算不工作,也不用担心会被饿死。”>
她被他逗笑了:“你真要做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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