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吴菲咬牙切齿就是不动,他看了一眼腕表:“进或不进,你有二十秒的考虑时间。”>
秒针一点一点前移。>
大约十五秒后,她骂了一句“混蛋”,阴着脸走向房间。>
然而林跃一把将人拉住,非常粗鲁地拉开她的手包,从里面取出一支录音笔。>
“吴菲,你是想把今天的过程录下来告我**呢?还是说要留作纪念,不时拿出来鞭策自己一番,不要淡忘对我的仇恨?”>
吴菲举手去抢:“还给我。”>
林跃自然不会让她得逞:“告我**的话,这显然是不成立的,但凡懂一点法律的人都知道这是一场交易。不是这样的话……那就是要留一手,防备我食言反悔,用曝光今天的事情让我身败名裂相威胁咯?”>
咔~>
他拇指用力一推,录音笔一分为二。>
吴菲一看东西毁了,高高举起的手臂放下,一脸怨恨望着他。>
“要的就是这个表情,你要是太过顺从,太过温柔,我还真有点不适应。”>
林跃把她的身子掰正,往房间里一推,啪的一声将门关上。>
……>
第二天清晨。>
旭日东升,平湖如镜。>
咔的一声轻响,洗手间的门打开,林跃顶着湿漉漉的头发从里面走出来。>
当他换好衣服在客厅的沙发坐下,打开电视看早间新闻,顺势点燃一支烟吸了两口,卧室的门打开,吴菲一瘸一拐地从里面走出来,昨天她的状态就不怎么好,今天情况更糟,整个人精神萎靡,面白气短,一看昨晚就没休息好……或者说根本没睡。>
林跃把香烟末端的烟灰往烟灰缸里点了点,语带调戏:“晚上睡的好吗?”>
他问她睡的好不好?>
他还有脸问这个问题?>
不过吴菲已经没有力气愤怒,也没有力气骂他人渣、混蛋、不要脸。>
她十分勉强地走进洗手间洗了把脸,这才感觉恢复一些,一脸倦容地走到客厅的单人沙发坐下。>
电视里的美女主持人正在背稿,抑扬顿挫的发音听起来是一种享受。>
“你答应我的东西呢?”>
“这么着急干什么?”林跃提提指尖香烟,意思是不要急,等他吸完这支烟。>
“对了,小区西门的油条豆腐花不错,你去买两份上来。”>
“你让我去?”>
“不行吗?”>
吴菲不知道该说什么,原地踌躇一阵,选择了妥协。>
上床这种事都做了,给他下楼买早餐又算得上什么呢?>
就在她走到门口的时候,林跃似乎刚刚反应过来:“你怎么不骂我了?”>
吴菲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推开门走出去。>
时至如今,骂他还有用吗?骂他只会让自己难看。>
二十分钟后,她从外面走回来,除去不爽和虚弱外,脸上还有清晰可见的焦虑,因为正值晨起时段,很多人那家店的门口等候,她足足排了十分钟的队。>
“你要的油条豆腐花。”>
林跃打量一眼放在茶几上的食物,眉头轻挑:“筷子呢?勺子呢?碗呢?”>
“你……”>
很明显,他把她当佣人了,吴菲心里那叫一个委屈,活了三十多年,她就没吃过这种亏。>
“我什么?”林跃说道:“这是你欠我的。”>
上一世余欢水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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