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去太原。”在桌子上画了画,就像是军事作战之时画地图一般,握也迷指示着他们明天该走的路线。不知为何他心里总有一些忐忑不安,还是尽快离开好。居日看着握也迷点了点头。>
冯姝一个人坐在房中榻上思考着,眉头紧锁,面色不佳。没发现有人进来,只听有什么声音飘到自己耳中:“阏氏,呃,不对。你们汉人叫娘子。娘子什么时候这么老实了在屋子里等相公。”>
冯姝抬头不解的看了看正向自己走来的握也迷。她与他相处也有十年了,怎么以前没发现他是这个德行。忽然傻笑一声,冯姝摇了摇头,笑自己太傻,他原来不就是这种异类的吗?又有什么奇怪。>
冯姝的举动握也迷看在眼里,两人这时候都没说话,冯姝坐在床上,低着头不说话。握也迷则斜倚在一侧,眯着眼笑望着冯姝,双手插在胸前,也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时间似乎瞬间沉默了,两人都半天没出声。>
“你就不怕我留在你身边会坏了你的事,杀了你。”冯姝终于抬头,目露凶光,瞥了瞥握也迷。握也迷浅浅笑着,道:“你要是不留在我身边我才怕呢。”冯姝见他如此说,不说话了,原本想刺激下握也迷却没想到握也迷早已看穿了她的心思,冯姝迷惑了,自己以往的聪明才智都到哪里去了,怎么这会儿在握也迷面前都像是智商欠费似的。>
清晨的一缕阳光暖暖的映照着大地,自从冯姝刺过握也迷一剑之后,握也迷便再也没跟她同床过,因此冯姝一大早起来,握也迷便到了她的房间。“我们准备立即出发,你准备下,待会儿出城时老实点。”握也迷一大早来到冯姝房间,命令似的语气道。>
他一会儿嬉皮笑脸,一会儿冷默寡言的,好在冯姝跟他相处那么多年,早已习惯。一行人来到城门口,冯姝看了看城门的防卫似乎加严了,到处都是站岗的士兵,银白色铁甲在日光映照下反射着白色的光线,熠熠生辉。除了城门口三五十人,城门上同样是严正以待的铠甲士兵。冯姝不禁心想,这是要打仗的节奏吗?>
这一幕冯姝看到了,自然握也迷也看到了,好在据点的人昨日从城内弄来了腰牌,此刻只要他们没被发现,出城还是有可能的。“你的命在我手里,要想活命就老实点,否则,到不了匈奴我可没法给你配解药。”握也迷小声在冯姝耳边耳语。冯姝一惊,配解药还要到匈奴去,莫非这解药只是在匈奴才有的?>
因为害怕冯姝中途闹出什么,握也迷所幸跟她都待在马车里,这样时刻警惕着,也方便控制冯姝。有一种潜意识说爱恋中的女人都是智商欠费的,冯姝不知道自己此刻智商已经欠费到何种程度,但她清晰的感觉到,这一路下来,她对于握也迷的感情已经发生了很大转移,至于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转移,也许连她自己都还没搞懂。>
“你们,停下来检查。”一个士兵来到握也迷面前,眼见着前面几个属下都通过了,等到自己的时候握也迷忽然内心有些忐忑。将袖中腰牌抽出给士兵,士兵看了看又抬头仔细打量了冯姝和握也迷一眼。>
“他是你什么人?”士兵朝冯姝打量一眼,问。冯姝还没来得及反应,握也迷伸出手抱住了自己的脖子,笑道:“我们是夫妻两。”冯姝脖子被握也迷轻轻掐着,在外人看来似乎仅仅是一个拥抱而已,但冯姝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握也迷手臂中传出的让人窒息的力道。>
“没问你,问她。”士兵不耐烦的看了握也迷一眼,再看看冯姝。他这样一说冯姝到还真不知该说什么,他们成为实质上和名义上的夫妻已经十多年了,她想说不是恐怕也说不出来。士兵在等待她的回话,冯姝不想回答他,只微微点头。士兵见她点头,想来这两人却是夫妻便道:“为什么要出城?”>
“回娘家去。”握也迷笑道,他笑的有些猥琐,冯姝极不适应。“如果没什么大事,最好不要出城,这两天不太平。”士兵道。“大事大事,岳父病重,急盼我们回去。”握也迷见士兵不让走急忙道。士兵仔细打量一番,似乎没看出什么异常,便道:“走吧。”握也迷道了一声:儿听使唤的慢慢走出城门,出的城门之时,握也迷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
“眼下我已经帮你逃出了上党,你到底什么时候把解药给我。”冯姝挣扎着,挣脱了握也迷的手,握也迷倒也不急,任马儿自己往前走,不经意似的道:“你把我骗来汉朝,还没完全让我到达安全地,怎能这么轻易放了你。”冯姝狠狠别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握也迷见冯姝一时不说话,驾驾两声,让马车迅速赶到前面居日等人。一行人纵马疾驰,将上党郡远远甩在身后。>
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这是后人描写黄河的诗句,此刻握也迷等人面对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观,奔腾的河水,浑浊的浪涛。像千军万马似的,让人望而生畏。>
“爷,准备的船在下游,我们需步行往下走一段时间。”居日骑着马来到握也迷马车身边。“嗯,走吧。”握也迷抬眼看了看奔腾的河水,道。这会儿他已经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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