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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儿不好意思的望着颛渠阏氏离去,心中咯噔一下,想来这次是得罪人了。进入帐来,冯姝微微抬头问道:“是颛渠阏氏?”>
“是的,左贤王吩咐过,为了保证您和孩子的安全,不让任何左贤王庭之外的人接触您这。”颖儿一边进来一边向冯姝道。>
大约快到夜晚的时候,冯姝辗转反复,大概是孩子老是哭闹加上身子不适的缘故,老是睡不着。冯姝一脸的烦躁,朝抱着孩子的颖儿微怒道:“把孩子抱出去吧。”>
颖儿此刻正在哄着孩子,这一夜的哭闹吵的大家都睡不好觉,可是怎么了得。听冯姝这么一说,便只能抱着孩子离开了帐篷,以免吵着冯姝入睡。>
孩子的哭声越来越远,渐渐地帐内开始安静下来。冯姝微闭双眼,准备入睡。忽然,一声惨叫,冯姝瞬间睁开双眼。大声道:“颖儿,怎么啦?”>
帐篷外传来女人的哭叫声,冯姝听的清楚,那是颖儿的声音,却不知此刻发生了什么?>
“小王子,小王子....”颖儿跪在地上,大声哭喊着,这哭声撕心捏肺,震破了这沉寂的夜空。黑色锦被放在地上,本已和这无边黑夜融为一体,奈何那一泊鲜红却提醒着这是那婴儿的锦被。>
一个黑衣人飘然而过,瞬间淹没在这一抹黑色的夜幕之中。帐篷外的守卫听到颖儿叫喊,迅速赶了过来,除了跪地痛苦的颖儿却不见任何人。>
冯姝心像是突然空了似的,六神无主,双腿不能动弹,她只能从床上噗咚一声趴下来,用双手一步一步向前艰难爬行。双目满布着恐怖的血丝。惟愿她的孩子不能出事。几个侍卫闯进帐来将冯姝围了起来,左右探查看有没有刺客进入。却不敢打扰冯姝匍匐前进的步伐。>
冯姝也顾不上他们径直向帐外爬去。此刻,居日带着一众人手已经在帐外开始搜索了。如此大的动静很快就惊动了王庭许多人,包括壶衍鞮单于和颛渠阏氏。>
左贤王渥也迷终于在第二天清晨马不停蹄的从左贤王王庭赶了过来,然而他还是来晚了一步,孩子在他还未见得一面的时候便已经亡故。就像是把他的心剜了一样的痛苦。然而此刻他还要镇定下来,因为穿榻上的冯姝似乎已经疯狂了。她一口咬定是壶衍鞮和颛渠阏氏下的毒手,渥也迷陷入了艰难的抉择之中。>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们。昨天颛渠阏氏还要进来,没让她进来。他们就害死了我的孩儿。”冯姝双眼血红,抓着渥也迷的手臂,拼命的摇晃,边摇晃边说。>
“好好...本王知道了。你先好好休养。本王会查清楚为我们的孩儿报仇的。”渥也迷一手被冯姝抓的死死地,一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脊背,语气温柔的安慰道。>
待把冯姝哄得入眠,渥也迷召见了居日和颖儿。却见颖儿一脸必死似的,双腿哆嗦着跪在地上,薄唇颤抖的说不出话来,更是不敢看眼前的左贤王。渥也迷略过了她,他不相信她有那个胆量,直直看着一旁的居日。>
“恕属下无能,没搜到黑衣人,请爷处置。”居日被渥也迷这样看着倒是一脸镇定,跪在地上,低着头道。>
渥也迷低头深深注视眼前二人,良久未发一言。他是知道颖儿没这胆量的,但是连居日都没有搜索到,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呢?能在王庭来去自如不被发现,杀人之后还能瞬间逃脱不被居日他们抓住。>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很可能就是王庭中人,或者,自己人?渥也迷不敢相信,他不敢相信有一颗地雷就这样时时刻刻埋在身边,让人不得安宁,防不胜防。>
帐外窸窸窣窣传来不断的脚步声,渥也迷吃惊的抬头,看了看帐外。只见从帐外走进一个人来,那人一脸关切,七尺高的身段,披着一身棕黑色披风,甚为威风。原本虚弱的已经入眠的冯姝此刻被外面的动静惊醒,疲惫的睁开双眼,却见壶衍鞮正带人进入帐内,与渥也迷两相对望。>
“单于这是何意?”渥也迷冷笑一声,斜眼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壶衍鞮。>
“哥哥没照顾好你的孩儿,哥哥心里有愧...”支支吾吾的,壶衍鞮脸色十分尴尬,想要多说些什么,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解释的清楚。>
“哦,所以单于就带了这么多人过来,将帐内围个水泄不通,是怕我报复,想将我们一网打尽吗?”渥也迷没有动,仍旧斜着眼,一双冷眼微笑着射向壶衍鞮。>
“渥也迷,请你相信我。孩子的死跟我无关。”壶衍鞮有些着急,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毕竟孩子死在他的地盘,又怎能跟他拖的了关系。>
“咻咻”也坤和居日同时从腰间抽出一把闪亮的弯刀,严阵以待,准备听候渥也迷的指示。瞬间壶衍鞮单于手低的两人同时抽出弯刀,四把闪亮的弯刀架在半空中,帐内寂静的空气凝固在一起,瞬间听不到任何声音,这份寂静仿佛都能把人闷死不成。>
“莫要打扰了阏氏休息。”渥也迷转头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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