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大哥郑重道。>
王大哥迎着她的目光,停顿片刻,似乎不忍拒绝,道:“好。”>
“我会立即派也坤去找左贤王,叫他做好准备。”冯姝眸中露出一丝寒光,直直看着王大哥,道。>
“你准备怎么跟他谈,如果他不听你的,或者准备不足呢?”王大哥似乎略有担心,道了句。>
“大哥放心,我不会做无把握之事的。”冯姝像是极为笃定的道。>
王大哥听她这么一说,倒是噗呲一笑,道:“你做的无把握之事还少吗?来匈奴和亲就是最没把握的事情。”>
冯姝一愣,忽然尴尬一笑,道:“你就别老拆我台了。”两人便这么微微笑着聊到了很晚,冯姝想着要送王大哥去休息,却一时不知道该往哪里送。>
王大哥道了句要往也坤帐内休息,担心冯姝怀着身孕,夜太凉,晚间路不好,便自己滚着轮椅离开了冯姝帐篷。冯姝原本还想相送,但见他坚持便也没说什么,目送着王大哥艰难的离去。>
送走王大哥,冯姝也不梳洗了,轻轻退去衣裳,挂上一旁,关上帐门,躺到了床上。>
微微闭上双眸,等到油灯快要耗尽之时,冯姝忽然睁眼,自言自语道了句:“王大哥怎么突然来了?”这个人虽然是十分信任之人,可他是匈奴人还是汉人,为什么会在崖底下,腿是怎么残废的,冯姝却一无所知。>
像是觉得自己有些想多了,冯姝略微一哂,连王大哥都不相信,还能相信谁?冯姝啊冯姝,胡思乱想些什么?>
单于王庭带来了她的消息,渥也迷稍微放心了些。将也坤迎上座位,吩咐手下的人倒了些茶水过来。渥也迷面无表情,看着也坤,道:“快生了吧。有没有受寒生病,她是南朝人,怕不会适应北方的气候。”>
“没有,阏氏很好,爷已经问过好几遍了。”也坤倒也不急,徐徐道。>
渥也迷方才察觉原来自己已经问了好几遍了,不免有些尴尬。低着头看着桌案,不好意思的小声道:“哦,是吗?”>
“那你回来是做什么的?你不在那边好好照顾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渥也迷突地抬头,朝也坤微怒道。>
“也坤回来是阏氏的意思,阏氏有话要传达给爷。”也坤镇定道。>
渥也迷稍微愣了愣,疑问:“什么话?”>
“阏氏已经查出杀害狐鹿姑单于的凶手,但是她需要爷的帮助。”也坤不急不缓,道。>
渥也迷大惊,双目圆睁,而后镇定下来,淡淡问了句:“她怎么知道的?”这话像是说给也坤听的,也像是在询问着什么。斜着眼瞅着也坤,像是在寻找什么答案似得。>
“阏氏聪慧,自然能猜得到,查的到。”也坤一脸淡然,迎着渥也迷的目光,淡淡道。>
“阏氏现在要做的就是举报壶衍鞮单于母子,但是她需要爷帮忙。”也坤看着渥也迷,淡淡道。>
渥也迷目光忽然沉了下来,低着头像是在思索什么。“阏氏说举报了他们,爷就可以名正言顺成为匈奴的单于了。”也坤看着渥也迷,继续道。>
渥也迷阴着脸,低着头,半响不说话,也坤坐在一边望着他也没说话了。>
好几分钟过去了,两个人都不说话,帐内突然一副死寂般的沉默,就像静止的画面一样。“救她。”两个字从渥也迷浑厚的喉咙里破空而出,铿锵有力,打破了这死一般的静默。>
“爷想好了。阏氏可不知道您也参与其中了。如果到时候壶衍鞮反咬一口,您也脱不了干系。到时候不但救不了她登不上单于之位,甚至有可能背上千夫所指的万世骂名。”也坤定定看着渥也迷道。>
渥也迷不说话,也没有看也坤,只是将桌上的一碗酒干了。而后又从旁边的酒缸里满上一碗,再干。>
“如果阏氏知道您是帮凶却如此陷害她,她恐怕也不会原谅您的。”也坤见他连喝了几碗酒,寻思着渥也迷心里大概是不好受的。>
“所以要好好计划一番,没有退路。我不能让她和孩子出事。”渥也迷干完一碗,抬头静静看着也坤,道。>
“如果失败了呢?”也坤知道这里面的难度,搬到壶衍鞮母子哪有那么容易,即便他们到了,匈奴有称王资格的人好几个,也不一定轮得到渥也迷。>
“在本王眼里,就没有失败二字。”渥也迷坚定的目光,囧囧有神地看着也坤,定定道。“失败的人事没有借口,也没有如果的。”虽然这样说,其实他心里也清楚,如果失败了,很有可能他会死无葬身之地。>
“召集众将领,帐内议事。”渥也迷定定看着也坤,深沉道。>
不一会儿的功夫,也坤便将十一二人引入渥也迷帐内,渥也迷端坐首位,看着一众身着铠甲的属下,沉着道:“阏氏传回来消息,说查到了杀狐鹿姑单于的凶手是壶衍鞮母子。请本王协助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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