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不知道该说什么。像是忽然灵光一现想到什么,冯姝道:“听说郑吉霍云等人也从匈奴逃回汉朝了,不知是否安好。大人归汉若有消息,可否命大将军霍光传书与我。”>
等遵命。”苏武稍微疑惑了一会儿,而后笑了笑,拱手作揖道。>
天色似乎越来越暗淡了,苏武着急返回汉朝,于是便向公主此行,冯姝一步一步送他们一行出的帐外,而后苏武等人拜别壶衍鞮单于,一行人便朝南而去了。>
眼望着苏武等人越来越远的背影,从一行人渐渐成为一个渺小的点,而后消失在湛蓝地天际,冯姝内心似乎有些忧伤,暗自叹了口气,却被一旁的渥也迷听在耳中。>
走在路上,苏武骑着马像是在自言自语,也像是在说给旁人听,道了句:“这位公主不一般啊。”>
常惠听闻,微笑着,像是在畅想着什么,眼中略过一丝忧伤,却被掩藏在那微笑之后,道了句:“是啊,是不一般。”>
匈奴的草原越来越大了,大的可以延伸到天际似得,到处都是绿油油一片,马儿踏在上面不时陷出一个窝来,那**匹马载着一行众人,在黄昏的暮色中渐渐消失在天际。>
冯姝伸了个懒腰,清晨的空气倒是不错,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抬头遥望沃野千里的草场,心情似乎美好了许多。>
冯姝想着肚子里的孩子再过几个月便会出身,是否应该先准备些衣物,免得到时候来的仓促而无暇准备。于是便进的帐内,翻箱倒柜了一番,将自己之前曾经穿过的一些旧衣物翻找出来,仔细捉摸着开始裁剪起来。>
渥也迷进的帐内,抬头瞄了瞄坐在一旁的蒲团上桌案上放着几件烂布条,正仔细缝补的冯姝,嘴角微微扯出一丝笑意。>
冯姝似乎听见有人进来,抬头看了看,却见渥也迷手中握着一些木料,正朝自己走来,冯姝略微一惊,眼皮向上扯了扯,然后又垂了下来,继续低头观察着自己手中的活计。>
渥也迷轻轻坐到冯姝身边,像是有意又像是无意,淡淡道:“给孩子做个玩具。”说完便自顾自的整理着手中的木头,冯姝也不看他,像是没听见又像是听见似得,淡淡回应:“嗯”>
也不知什么时候,渥也迷手中的玩具像是整理好了,只见他忽然站起来,拉了拉,冯姝抬眼瞟了瞟,原来是个小推车,木头做的,小孩坐在一侧的木板上,大人可以拖着旁边的扶手来回拉动。>
“启禀左贤王”忽然从外面进来一个人,冯姝像是没听见似的,继续自己手中的活计。那人像是有什么顾忌,朝冯姝瞄了瞄。渥也迷似乎看出来人的顾忌,道了句:“无碍,直说。”>
“郑吉等人已经逃离,此刻正兵分两路,一路朝汉朝朔方奔去,一路朝祁连山奔去。”来人小心翼翼的道,单膝跪在地上似乎有点不稳似得。>
“岂有此理,一群逃犯逃离匈奴境内进入如无人之境,他们怎么逃的,不是派人去拦截了吗?匈奴那么大地方,一路也有关卡,怎么跑的?”渥也迷微微发怒,他想不通这些人是怎么逃离匈奴的。身后的冯姝心里却长长舒了口气,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要落了下来。>
“听说是身上有腰牌,所以一路并没有阻拦,加上逃跑的时候没有发现,追赶的时候他们又分了几路,虽然也有杀一些但几个主要人物还是逃了。”跪着的侍卫单膝任然跪着,一手放在胸前,一手垂在地上,说话的声音有些胆怯。>
冯姝此刻微微感觉一丝不利,如果顺着腰牌查下来,只怕要查到她身上。脸上却依然一副镇定之色,手中依然忙活着,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似的。>
“听库房的人说,阏氏.....”跪着的侍卫偷偷瞟了眼冯姝,想说什么却吞吞呜呜的。渥也迷直直注视着眼前之人,那眼里的眸光,像一把锋利的剑,要把他刺穿似的,乌黑着脸,也不说话。>
“阏氏之前曾经拿着王的银牌进过库房,说是您的意思。”那跪着的侍卫偷偷抬眼看了看渥也迷,像是要看他什么反应,而后又迅速的低下头去。>
“撒谎,妾从未进过,妾都不知那是什么地方?也不知它在哪里?”冯姝心里似乎有些慌了,听那侍卫一言,立即便沉了下来,口气中略带怒气。>
渥也迷转头看了看冯姝,冯姝此刻也正怒睁着双眼瞧着他,两人目光相接,冯姝一点没有退缩的意思。渥也迷略微思忖了下,便对那侍卫道了句:“去帐外领罚20军棍,以后记得不要诋毁阏氏。”>
那侍卫惊慌的看了看渥也迷,又看了看冯姝,连连唯声道:“是是”然后退出帐外。不一会儿冯姝便听到帐外传来一声声惨叫声和杖责声,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七上八下的心定了下来。>
做完一件衣裳,冯姝寻思着是否应该查查当年是如何被陷害谋杀狐鹿姑单于的,这个事情不弄清楚,恐怕自己以后都要在恐惧中生活了。于是便对渥也迷道:“爷,妾想去王帐附近看看。”像是征询渥也迷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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