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日震惊的连说话都成问题了。这汤药都是近身之人送来的,难道王庭里还有谁想要害死单于?>
“来人。”先贤掸向后喊了一声,被拦在外面的自己人冲破王帐守卫的阻拦,来到先贤掸面前,那阻拦的铠甲士兵没阻拦的了,反而被带了进来。只听先贤掸道:“单于的汤药里有毒,现在你们这里的每个人都有嫌疑,都要接受排查。”朝居日和王帐守卫的人巡视一周,先贤掸道:“来人,将这些人给我看好了。守好王帐,保护单于安全。”>
帐子里一下子躁动起来,原本守卫王帐的铁甲侍卫此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该如何是好,又朝居日看了看,只见居日愣在原地竟是一动不动,大家见首领都如此,其他人也自然没什么主见了,先贤掸迅速带人控制了王帐周围。>
“居日,非我不相信你,实在是这里除了我们远在外地几万里之外无法下手的,其他人都有嫌疑,包括你。”先贤掸看着居日,语重心长道。居日看了看先贤掸,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以后单于的汤药由我来控制,单于的毒由我来解。任何人没有我的命令不得靠近王帐。”先贤掸向身边人道。周边众人领命纷纷道:后立即将王帐守卫和居日等人控制起来,将王帐整个围的水泄不通。>
“先贤掸,你好大的胆子?”帐外忽然飘来一声女子清脆柔和的声音,萨仁站在帐外,被先贤掸带来的武士围住,身后保护萨仁的卫士立即上来将围住萨仁的武士围住了,这一环扣一环的,王帐的局势瞬时紧张起来。>
“颛渠阏氏,听居日说单于中毒期间王庭由你做主,现在本王查出来单于的陶碗里有毒,恐怕连你也脱不了干系吧。”先贤掸自己推着轮椅出来,瞥了瞥萨仁冷冷笑道。>
“先贤掸你不在车师指挥打仗,一军主帅擅离职守,当此危急时刻,依军令当斩。”说到最后一个斩字之时,萨仁眼珠子都睁大了,一脸怒色道。“你是不是知道王庭出事了?所以特意赶回来的?”萨仁继续道。>
“我为何要告诉你?”明知道萨仁后面一句是在给自己挖坑,先贤掸不上她的当,道了句。萨仁冷哼两声,大声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此刻抛下车师几十万大军回来,现在又企图控制王帐中的单于,先贤掸,你谋逆之心何其显著。”>
先贤掸连看都不想看萨仁,冷笑两声,进入帐内,随后甩出一句话来:“格日和右大将的大军已在王庭之外回来的路上,此刻,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
他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异常狠戾,萨仁听他说完,被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居日在外围愣愣听着,恍然对眼前的局势有了判断,只是现在自己有嫌疑,先贤掸兵多人多,也不好动,只能等待局势的发展再做定夺了。>
先贤掸控制了王帐,打碎了握也迷的汤碗,但他此刻却看着握也迷在冷冷发呆,到底要不要救他?如果他就这样死了,自己没有责任不说,找出凶手率兵平乱是不是还有可能继承单于之位,但想一想,恐怕惦记着单于之位的不止他一个,但会有人出来阻止,如果那样,那他先贤掸能成功吗?有把握吗?先贤掸不确定,此时此刻,他的心中即矛盾又忐忑。>
矛盾的是该不该救握也迷,毕竟兄弟一场,握也迷对他还不错,难道他真的见死不救?救还是不救,就像先贤掸心理的两股力量在不断挣扎着。忐忑的是,如果不救,他有把握控制王庭控制匈奴吗?他有把握应付得了往后几日即将到来的暴风骤雨吗?先贤掸不知道,他没有底,但此时此刻,他已经被推到了弦上,箭在弦上,恐怕发与不发都不是他最后能控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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