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护你个头啊。有什么好维护的。顺其自然吧。”卫瀚扬改成了文字输入，传递过来的信息量反而更大了。
“这事你没说过啊？”
“……”兰泽有好多槽想吐。“你原先收养的第一头孤儿鲸也是男孩子吧？”
“好斗？”
“你做好了长期烧钱的准备了？而且这需要大量人力吧？你得考虑组建一个逆戟鲸教育部，编写分级、分科的系统性教材，培训相应的人类教师，教育好从幼儿园到大学的鲸鱼。”
“嗯哼，洗耳恭听。你最大的问题是什么？”
“……鲸他爸，你辛苦了。”
卫瀚扬终于发过来一份可以看的东西。
图上的样子很像一条潜水艇，前后各有一对机械手臂。动图显示，机械手臂折叠收进体侧时，可以形成完美的流线型。
显然，这并不是手。虽然机械手臂的末端的确装有可以对向抓握的爪子。
爪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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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有四只。如果操作熟练的话，可以用来完成相当多的工作。
“唔……看上去像无人作业船。你打算把这个和鲸孩子装在一起？戴头套用脑电波控制吗？”
卫瀚扬以前确实考虑过给逆戟鲸装上可以接收、翻译脑电波的专用头套。不过那时候，他跟鲸鱼还不大熟。
“比如说……？”兰泽进了酒店，站定了切换手环，定位自己早些时候订的房间。看清楚了是上楼还是下楼之后，才又切回来。
卫妖精长篇大论，浮想联翩。
“嗯……”兰泽推开房门，进了房间，忍不住插入一点幻想。“等到人类灭绝之后，你们遗留下的鲸鱼圣殿由一波大鲸神传承文明、日常运营，负责研发新的器件，并且发放和回收这些四爪魂鱼？你这个创始鲸神长得很不符合鲸类审美鲸神啊，四肢竟然都是长条形的？都不能有力地划水？”
“你的玩具，会影响这些孩子一辈子的。”
卫瀚扬沉默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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