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人,就别城主来城主去的了,我复姓屈候,名琰,你大可直呼我名讳,我不会责备于你,但是……”屈侯琰语气陡然一冷,魅舔了舔嘴唇,身上倏地起了一层薄汗,耳边的声音道:“私看密信,又重制密信,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说罢,一声惨叫在寒魄室内回荡,屈侯琰左臂上的银铁弯钩直直钩进了魅肩头的血肉里,白色的袍子一下便湿了一片,在这满目的雪白里,倒似一片妖娆绽放的寒梅,独添春色。
魅疼得微微弯了腰,连连讨饶道:“属下知错了,城主饶命!”
屈侯琰冷哼了一声,厉色道:“原信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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