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说到:“你身上的怀阴之丹是我拿的。”
“我就知道。”
唐白鸥说:“那日在公孙府的时候,秘药一直都在我身上,一直到进入府中也没变过,后来离我最近的除了你就是白翳。他自然是不会盗走自己的东西,你的手艺这么高,自然不会想到别人头上。”
他说着,睨着眼睛看了眼苏日烁:“不过,你拿走它作什么?”
“我自由用处。”
苏日烁不会把自己和那个巷子里的事情说出来的,他只简短的说了一句就不再开口。
唐白鸥也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他只是想告诉苏日烁一点。
“我都能想到的事情,你觉得白翳会不知道?所以,你好是尽早自己与她说明白吧!别让她觉得信错了人,交错了朋友。”他说。
苏日烁的头微微低着,他说:“我会找时间与她说,不过不是现在。”
是啊,自己都没有弄清楚的事情,说给白翳听了,也只会是一塌糊涂。
“随你的便,”唐白鸥道:“我呢,倒是无所谓,你想说的时候自己会告诉我的。人在江湖,谁还没有点别人不知道的秘密呢!”
说完,他一个飞身便离开了屋顶,留下苏日烁一个人在那里站着。与洁白的月光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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