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芸突然抬起头来，问道：“那我可以和她们一样吗？”
高原再次一愣。
“我不需要成为你的恋人。”小芸直接说道：“我只需要成为你的伴侣就好！”
高原急忙摇头，说道：“我和她们，也并不是这个关系！她们没有你想象的这么低微！”
“她们不是这样，但是我可以。”小芸说道，“我可以低微，我可以成为你的伴侣，甚至是地下伴侣！”
“为什么？”高原皱着每天，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小芸一直吸引着他的某种感觉，突然较弱了很多。
小芸低着头，说道：“我需要一个安定的家，我不想再流浪了。”
高原点了点头，问道：“你真的什么都愿意？”
小芸使劲儿点了点头。
到了这时，高原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拒绝？他内心的欲望不让他这么做。
接受？他残存的理智却也不让他这么做。
在欲望和理智之间，高原不断徘徊着，却迟迟下不了决定。
见此，小芸也沉默了，静静等待着高原的回复。
两个人陷入了沉默之中，直到服务生将高原点的菜端了上来。
等到服务生上完饭菜之后，高原说道：“先吃饭吧，什么事情，等我们吃完饭了再说。”
小芸一愣，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这顿饭非常美味，所有食材放到外面，都是非常宝贵的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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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两个人却都各有心思，没有胃口吃饭。
因此，这顿饭就在两个人食之无味中，草草结束。
两个人没有什么话，高原带着小芸回到了车上，开着车，回到了马戏团的门口。
车辆停在了路边，高原都没有说话。
小芸低着头，瞥了一眼高原，问道：“你，想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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