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离笑完,鄙夷地说。
劳竹喝了几口,脑袋已经有些晕了,听不大懂什么灌倒了、奇形怪状啊、嫁人之类的话。原本也从未听说过这些词。
因为觉得肉菜好吃,劳竹又吃喝了一阵,果然已经难以支撑,趴在了桌子上。
常婆子对门外那些人说:“你们还不走,已经倒了,这货就住我家了,吃喝加住店,老娘不会多贪他的金子的。”
有不少人心痒手痒,却下不得手,也有人纯粹看热闹,取笑道:“常婆子哪里会看上他,赚了金子,一顿棍棒给打出来才是。”
常婆子对女儿说:“若离,扶他到后间去睡觉,免得这些人阴魂不散围着我们家。”
常若离白了一眼母亲,很不情愿地走到劳竹身边,伸手去扶,却倒退了几步,捂着鼻子说:“这什么味啊?难闻死了。”
劳竹在醉酒中闻到一股沁香,微微睁开眼睛,见若离白里透红的脸就在眼前,挤出一丝笑容,便完全不省人事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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