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是想来给你添乱的,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危……”
陆仰止的脸色看不出太大波动,唯有岑薄的唇紧抿着,唇角有些许下压的痕迹,不过唐言蹊熟悉他,知道这已经是他相当不悦的样子了。
庄清时还在哭。
唐言蹊就站在一旁不尴不尬地看着她哭。
庄大小姐不愧是演艺界的大咖,实在是演主角的料。
才刚一上场就仿佛有几十盏镁光大灯同时聚在了她身上,分分钟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那张清妍温婉的脸上表情就更是尽了,美眸含泪,顾盼生姿,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引人怜爱。
要不是脖子上还架着一把刀,唐言蹊真想来二斤瓜子嗑一嗑。
庄清时哭着哭着,忽然瞥见了身边一脸似笑非笑的唐言蹊。
二人四目相对,唐言蹊被她眼睛里的恨意震住,她却宛如没这茬似的转过火往持续哭诉:“你是陆伯伯膝下的独子,为了谁都不能拿自己的命冒险。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和他老人家交代?”
唐言蹊从她深浓的恨意里回过神来,忍不住轻轻扬起了唇。
这话是说给谁听的?
庄清时明知陆仰止是上山来救谁的。
却告诉他千万不要冒险。
她到底是担心陆仰止失事,还是担心陆仰止……为了救她唐言蹊失事?
恐怕前者让她惊恐,后者让她仇恨吧。
“清时。”陆仰止终于开了口,语调还是不惊不怒的冷静冷静,“你不该过来。”
她的涌现只会让他彻底失往谈判筹码,让绑匪抢往上风。
“大哥,别跟他们空话了。”绑匪中较为急性子的已经失往了耐心,走到前面来,“直接把两个都带到庄老贼的墓前,跟他的墓一块炸开了花,让那老贼逝世也逝世不安生,多他妈痛快!”
庄清时脸“唰”的白了下来,“你们要对我爸爸的墓做什么?”
唐言蹊眯了眯眼睛,不着痕迹的扫了眼庄忠泽墓碑的方向。
看来他们在墓地里也埋了炸药……
不过她记得,这座墓园紧邻峡谷,应当……
陆仰止眼里杀意顿显,“你们假如敢轻举妄动,我让你们下辈子连胎都没处投。”
多年累积下来的威严与强势让陆仰止的每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分量。
就算他手无寸铁,话里的冷意还是让在场几个胆小的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就仿佛他真的认识阎王爷,再或者——他就是掌管生逝世的阎罗王。
“仰止。”庄清时深吸了一口吻,“没关系,我不畏惧,大不了我们一起逝世,能和你逝世在一起……”
“呵。”一声轻嘲,似这来往无形的风,轻轻袅袅地打断了她的话。
庄清时转过火往,无故却看到了那边低着头笑逐颜开的女人,她的五官瞬间扭曲了些许,“唐言蹊,你笑什么?”
却得到一声慵懒的答复:“我笑,五年了,庄大美人还是这么爱好给自己加戏。什么时候了,还在演生逝世情深,你当这是拍电视剧?”
“你……”庄清时气结,连畏惧都忘了,恼羞成怒地瞪着她。
“你这个修养可是大不如从前了。”唐言蹊淡淡一眼扫过往,笑意不改,“从前你没这么轻易发怒,怎么现在说两句就急了?”
绑匪们没料到这两人之间似乎有些抵触在,有人不耐心,想要赶紧将她们带进往,却被绑匪头子扬手禁止了。
另一边,陆仰止的眸光如夜色下的海,无风无浪,且深不可测。
唐言蹊冷冷看着庄清时,一步步朝她走过往,连她身后的绑匪都愣了下才想起来跟上,“庄清时,你不用跟他说什么大不了一起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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