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腿,欲-看已经冲击大脑,吐字不清地说着让人酡颜心跳的话语,“疼你,是爱你最好的证实。”
这男人,明明是耍流氓,偏偏说出这么堂而皇之的话来,真是,真是让人心动不已啊。
窗帘没有拉上,金灿灿的阳光很是炽烈,光线照射进来,屋子里的温度越发高了。
感到到蓝心的不配合,贺言喻轻轻叹口吻,一个翻身落在她身边,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心儿,你想往哪儿玩,我陪你往。”
箭在弦上也把持住了,男人的自制力让蓝心刮目相看,“亲爱的,我想,想放鹞子。”
放鹞子?贺言喻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两个人加起来都五十岁了,往放鹞子?不怕让人笑话逝世吗?
假如他们有小孩,带着宝宝往放鹞子,人们只会说他们是好爸爸好妈妈,可他们两个大人往,不奇怪吗?
蓝心只是想转移他的注意力,顺嘴说的,并没有经过大脑,比起看电影,吃饭,逛街,还是往广场放鹞子要浪漫的多。
贺言喻小时候就没玩过那东西,也不知道哪儿有卖的,蓝心神秘地一笑,拍拍胸脯,“我家有,一只展翅的雄鹰,很大,非常霸气。”
蓝心已经坐起来,纤细的手臂伸展开来,比划起鹞子的长度,晶晶亮的眼睛带着满满的笑意,孩子气十足。
贺言喻倚着床头,抱膀看着手舞足蹈的女人,头一偏,一丝丝疑虑浮上心头,“女孩子的鹞子不应当是蝴蝶、蜻蜓、白雪公主吗?最最少也该是小魔仙之类的,怎么你的鹞子是老鹰?”
蓝心嘴巴动了动,举起的手臂收回,为难地抓了抓头发,没有说话。
她本来有一只蝴蝶鹞子,被她不警惕扯断了线,没法放了,沈志诚看她爱好玩,就带她上街重新买一只。
挑选鹞子的时候,她看中的就是巴拉巴拉小魔仙,可爸爸随手又挑了一只大老鹰,笑眯眯地说给弟弟。
她一下子就赌气了,说什么也不要小魔仙,只要爸爸手里的那只大老鹰,不论爸爸怎么说女孩子分歧适这么威猛的动物,她就是不听。
沈志诚没措施,只能把老鹰给了她,看着她不兴奋的小脸,叹口吻,收回持续挑选的大手,带她走了。
最后,爸爸有没有给那两个孩子买,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而她,也由于这个小岔子,失往放鹞子的兴趣,那只硬抢来的大老鹰,被束之高阁,没见过天日。
这种事情怎么能告诉贺言喻呢,她转过火,自嘲地笑笑,“我是女汉子,当然要玩大老鹰了,你到底陪不陪我玩啊?”
蓝心没有说实话,贺言喻也不刨根究底,每个人的童年都有或好或坏的回想,看她这个样子,应当不是什么好的记忆,他是不要戳她伤疤的好。
湛蓝的天空万里无云,这么好的气象,非常合适出来玩,蓝心的嘴角翘得高高的,笑眯眯地看着街道两旁的花朵,时不时评价一番。
广场离家有点远,开车又进不往,蓝心懒得走路,又把小电炉骑出来了,看得贺言喻眼角直抽抽。
到了小广场,一个人都没有,蓝心乐坏了,来的路上就看到树上挂了几只鹞子,一看就是操作不好弄上往的。
贺言喻没放过鹞子,看着那几根骨架和线,有点头疼,蓝心和他不一样,小时候没少放鹞子,固然好多年没放了,但基础步骤还记得。
磨磨拳,擦擦掌,胸有成竹地蹲在地上,抽出骨架,两边一串,老鹰的翅膀就有了样子容貌。
拿起来显摆,“言喻,你看,我是不是很棒?”
贺言喻还认为很难的东西,没想到这么简略。
伸手把鹞子接过来,仔细研究一下,剩下的那几只骨架左一支右一串,一只威风凛凛的大老鹰,就在他手中展翅欲飞了。
蓝心竖起大拇指,笑着赞美,“孺子可教也。”
男人黑了脸,用力揉一下她的头发,没好气地训斥,“玩不玩了?”
“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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