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获得跟名次相应的奖励。”
应轶的嘴角抽了抽,暗暗庆幸自已已经入朝不官,不然非被这些制度给逼疯不可,这个妹妹果然思想不同凡响。
周先生和应老爷相视一眼,感慨道:“年轻人的世界,果然不是我们能明白,不过这些方法十分可行,有压力有奖励有竞争,门生们才更有动力。”
国学院的事情头次接触相当愉快,接下来几天拟了不少方案,包括分班、授课内容、课程安排、考核等项目。
这些东西先后送到皇上面前。
皇上逐一审阅过、跟朝臣们讨论过,几乎没有什么修改便直接运用。
贡院原来的人员,原以为只是换个名称换个院君,没想到竟来如此一番大整改,只得硬着头皮接受整改。
当然受到冲击最大的,是各大世家的子弟们,听说能去国学院听周先生讲学,全都兴奋得睡不着,新制度出来后全都像蔫掉的菜秧苗,提不起半点精神。
原来国学院那么难进,能不能进去还说不定,更难过的是进去后仍然有可能被淘汰。
仅是入学考核及末位淘汰,这两条制度就让不少世家子弟望而却步,更何况还有学位挑战,饶是如此还是有大部分的世家子弟踊跃报名,并非所有人都不敢面对挑战。
经过一个月时间的考核,反复筛选后,国学院第一年学年录取三百门生,且根据年龄分为不同班级。
因为还有一个月就过年,便将正式开学日期定在元月十六,想着还有一个月轻松,托月更多时间是对着窗望出神。
大夫人也在过年前回府,偌大一座府邸没有个女主人张罗可不行。
应府嫡长孙满月时没有大办酒席,本想借着过年机会设宴庆祝,应老爷却强调不宜张扬,最后只宴请了本家亲朋,以及各处庄子的当家、管事前来参加。
逢年过节,应府都鲜少有人来访,饶是如此时间还是转瞬即逝。
眨眼间便到了上元节,皇后娘娘照旧办上元御宴,赴宴的令牌早已经发放到各府公子,姑娘们手上。
赴宴的路上,托月打开一个小盒子,里面是鲛珠和星泪,把两块玉佩装进荷包,塞进袖中的暗袋里。
到了紫云台外面。
刚停好马车,托月就听到一阵骚动,以及流水声。
冰儿先打开帘子,托月走出马车才发现,为什么方才外面会有一阵骚动。
墨染尘一袭白裘站外面,眉色苍翠,容颜如雪,朝她伸出一只修长的手,仿如一幅画定格在天地间。
托月迟疑一下把手放他在掌上,由他扶着走下马车,一时间多少目光射在托月身上,宛若万箭穿心,不过托月从不把这些人放在眼内,从前不会现在更不屑一顾。
两人前肩前往紫云台大门,却发现中间赫然多一条河流,约划三四丈距离,却有不少人被拦在外面。
“怎么回事”
托月惊讶地问,在皇宫附近开渠成流,可不是小事情。
墨染尘淡淡道:“护城河一直存在,只是从前在上面盖上石桥,自从那些战奴运进皇宫后,皇上便让人打开机关,现如今皇宫及紫云台在护城河对面,犹豫皇城中的一座孤岛。”
“眼下是要我们飞过去吗?”托月眯起眼睛,望着对岸熟悉的大门。
“自然有船接送。”墨染尘的话简明扼要,意思会轻功的可以飞过去,没有轻功的可以等船过来接。
“走,先过去瞧瞧。”
突然多了一条护城河,托月觉得颇有意思。
墨染尘只觉手上一空,托月已经走出好几步远,赶紧追上去并肩而行,冰儿和墨宝自觉地保持距离。
如今朝中大部分官员,都是去年陆陆续续提上来的,大多没见过托月和墨染尘,不由向相熟的人打听两人的身份,
知道两人身份后众人心灵深受打击。
出身高贵就算,皮相居然还样好,皮相好就算还如此有才华,简直就是出来拉仇恨。
托月、墨染尘自然不知众人想法,正站在护城河边打量情况,水色碧绿能载人行船,少说也有一两丈多深度,算得上是一道天然的防线。
普通人可以挡一挡,至于战奴主不另当别论。
碧沉沉的河水下面偶尔有黑影游动,墨宝惊讶道:“河里有黑影游动,是不是养了什么东西?”
“肯定不是锦鲤。”
托月肯定地回答,墨染尘不自觉扬起嘴角。
冰儿不以为然道:“捞一条上来看看,不就知道是什么东西。”
“是蜥鳄。”
温润地声音传来,吹散眼前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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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出了点事故,为了保证八千字,不过以后没机会断更了,因为请假积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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