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治安现在很乱,我袁绍忠君爱国,分出了部分兵力在当地弹压乱党余部,大概十几万吧。事实就是这个事实,情况就是这个情况,请陛下圣裁。
最后的这句话青龙山的那个刘能要是听到必定会感到很亲切,惋惜俺刘能非彼刘能也。袁绍的这篇奏章前后逻辑疏松甚至自相抵触,一时之义愤持续了几个月,把人直接就给教训逝世了,而“百万之王师”里面暗含的要挟意味,甚至连我都看出来了。
“元芳……呃,曹公,你怎么看?”曹操还没能答复,我又补充了一句,点出问题的要害。“袁绍这家伙是不是不想给朕送礼了?想拿个喜报糊弄过往?”
曹操愣了一下,有些为难的答复“陛下,臣认为送不送礼这件事倒在其次,可容后再议。重要是袁绍的这份奏折实在太过狂妄自大,固然名义上是在请罪,却并无半点悔过之心,还隐有要挟朝廷、恫吓陛下之意。陛下,黄巾之乱,无非愚民闹事,乃疥癣之疾不足挂齿;而封疆大吏拥兵自重,才是亲信之患呀。”
我翻了翻白眼啥都没说,黄巾之乱不管是疥癣之疾还是亲信之患,反正已经基础治愈了,怎么说都可以。而袁绍又不是这两天才忽然拥兵自重的,这个问题之前那么多年都解决不了,俺刘能固然称个“能”字,但何德何能,一下子就能给解决了?
曹操对我的反响并不意外,他接着说“所以老臣认为,让袁绍进京陛见之事,陛下还是三思的好。袁绍若进京必要带兵,而带兵就是祸乱之源。当年西凉董卓带兵进洛阳时,天怒人怨,杀人盈野,血流成河。陛下虽还年幼,想必还是记忆犹新吧?”
我还真不记得了,要是记得就奇怪了。但既然曹操问我,我也就不能不开口了。“此一时、彼一时也。何进酒囊饭袋,焉能与曹公相比?袁绍兵多则多矣,主将却多谋而寡断,尚不如董卓。再说董卓一事过后,大家也应当都有应对的经验了。况袁绍向爱虚名,必不肯于天下诸侯眼前行大不韪之事,此节曹公无需多虑。”
曹操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一时间都忘记了君臣礼节。我咳嗽了好几声他才反响过来,“老臣御前失礼,陛下恕罪。陛下真知灼见,老臣佩服,请问陛下,让诸侯们何时觐见为宜呢?”
“那就要看你什么时候嫁女儿了,嫁女儿固然简略,但筹备嫁妆可能会稍微麻烦一点,由于朕猜……嫁妆必定会很多很多吧?丞相,您可就那么一个女儿呀。”
“老臣这就回往筹备嫁妆。”
曹操的家底毕竟还是很殷实的,第二天他就告诉我嫁妆筹备好了,当时朝堂上群臣正为袁绍杀了公孙瓒一事吵得不可开交。大部分人感到袁绍擅杀朝廷大臣,目无君上,其罪当诛;但毕竟大臣很多很多,有些与袁家世代交好,提出相反的意见也不奇怪。就他们声嘶力竭的对骂时,曹操从袖子里取出嫁妆的清单交给我请我过目,还让我顺便选一个黄道吉日。我翻着那本小册子一样的清单,尽管上面很多字我都不认识,但从厚度上还是感到到了对方的诚意,报以会心的一笑。
黄道吉日这个事情太好办了,我不感到这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于是就回头让东方朔随便选个日子。他很是随便的掐了掐手指头,两秒钟没到就说出来了。>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