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州将陛下迎回来?”
一时间戴义哑口无言,他在朝中的地位毋庸置疑,就算在场有很多人跟他明争冷战,却不敢随便斥责他,而朝中大臣也不会贸然开罪这个一向没什么主意,只会随波逐流的“老好人”。
但大臣们愿意包容他,不代表丽妃这样天子身边受宠的女人也需要如此,毕竟丽妃广植党羽,在朱厚照身边拥有很高的话语权,不需要对皇室家奴做出让步。
高凤赶忙替戴义说话:“戴公公勤于公事,无暇分身。”
丽妃道:“就戴公公手头有要紧事,其他人就很闲吗?尤其是沈大人,似乎最为繁忙,现在还为陛下失落之事烦忧,你们谁懂得过他?”
听起来丽妃是在为沈溪说话,但明眼人一看就能创造丽妃来势汹汹,想要控制话语权才有此言。
丽妃浑身带刺,谁都不怕得罪,随便开口说话,在场人等俱都沉默不语,由于这个女人跟所有人都没有太过直接的利益纠葛,不便得罪。
本来身为朱厚照身边最亲近的近侍,小拧子又是天子失落后竭力遮蔽的实行者,他有资格站出来说话,但在丽妃和沈溪眼前他竭力把自己表现得谦卑些,根本不愿意多插话。
张永轻叹:“丽妃娘娘说得对,沈大人劳苦功高,陛下出游后,是沈大人将消息隐瞒,一直到兵马回到居庸关后才将消息告诉诸位。沈大人居心良苦,如此还被诸位猜忌,难道我们不该懂得其中的苦衷,为沈大人分忧?”
李兴道:“张公公,您到底是为陛下办差,还是为沈大人办差?”
忽然间,几个人争辩起来。
几个太监谁都不服谁,由于在场几人都有能力,或者说有机会竞逐司礼监掌印太监,碰到敌手后,各自找到突破口,争取打击对方的威信。
“诸位少说两句吧,现在陛下遇险,难道诸位不紧张吗?还有心思在这里争吵?”最先被丽妃质疑的戴义站出来发话。
他说完后,在场之人再次沉默下来,似乎是被戴义慑服,但实在每个人的眼力都在往沈溪身上瞟,他们急切想知道沈溪会如何安排。
毕竟拥有终极决定权的似乎只有沈溪。
但此时沈溪神情淡然,一句话都不说,目睹几个老家伙争吵,一直到这会儿他还完整能沉得住气。
丽妃道:“沈大人,您该出来表个态了吧?您说要将陛下请回来,谁往请,又怎么请,在场诸位往请的话难免被陛下怪责,怕是只有您沈大人往了,陛下才可能回来吧?或者您可以找一两人陪伴一起往?”
当丽妃说到这里,在场人等眼前一亮,终于找到解决困局的方法,让沈溪前往,似乎是让各方最轻易吸收的方案。
谁让沈大人才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
既然知道陛下遇险,那想来也应当对陛下的踪影了如指掌!要找人往请回天子,自然是这位掌军权且深得天子信任的人最合适。
沈溪谨慎地问道:“难道诸位都感到本官往劝告陛下,最合适不过?”
“这……”
在场太监面面相觑,对此都没什么意见,至于丽妃作为倡议者,自然也不会有意见。
陆完和王敞点头赞成,只有胡琏气恼隧道:“如今陛下不在,全靠沈尚书维系军中安稳,若沈尚书也离开居庸关,诸位能确保这边不出乱子?”
这声质问让在场人等面如土色。
很显然,谁都能懂得胡琏的顾虑,却没人愿意提,在于他们对沈溪都有所忌惮,天子不在时,他们想的根本不是让沈溪主持大局,而是怕沈溪趁机作乱。
沈溪在草原之战后给人留下的最大印象,就是上了战场战无不胜,他们自然会想象若沈溪作乱会有怎样的成果。
戴义此时一反刚开真个态度,出面道:“沈大人……还是莫要往了,这里毕竟不是京师,需要沈大人坐镇稳固军心。”
李兴看这架势,也紧忙出面说话:“是,应当让沈大人留下稳住军心,免得有人犯上作乱。”
有人站出来为沈溪说话,再加上都不敢得罪沈溪,于是乎一时间大家伙都在点头,似乎在这件事上也达成共叫。
丽妃很赌气,由于她才是最想让沈溪离开居庸关的那个人,最初跳出来反对戴义,不过是想建立她的权威性。至于她的真正目标是什么,没有跟旁人说过,但现在她想给小拧子施压,让小拧子出来帮她说话打发沈溪往找朱厚照。
但显然她错估了小拧子的态度,此时最盼看沈溪留下的却非戴义或者是李兴这些人,而是小拧子。
由于小拧子从来不感到沈溪会作乱犯上,他在沈溪和丽妃间也是选择信任沈溪,一直到沈溪将朱厚照失落消息公之于众,他才出来把事情告诉丽妃,并非是由于他信任丽妃,而是怕丽妃事后才得悉本相迁怒于他。
张永道:“沈大人,既然您分歧适找寻陛下,总该有个人往吧?您给拿个主意。谁往才合适?”
沈溪语气冷淡:“这也是本官请诸位前来商议的目标。”
丽妃冷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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