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岁啊，就嚷嚷着要乞老回田……老夫有说过撂挑子的话吗？”
何鉴苦笑着道：“老夫年届花甲，不也跟你一样？”
谢迁用古怪的眼力打量何鉴一眼，随即摇头重重地叹了口吻，欲语还休。
二人进了堂屋，谢迁坐下，何鉴随着落座，谢迁若有所思道：“就怕陛下跳过内阁和司礼监，直接把两件大事定下，百姓可要倒大霉哪。”
何鉴没说什么，他知道谢迁做这一切的目标，并不是为了私利。
至于攻击沈溪对不对，他更不想评价，反正每个人都有自己做事的方法。
谢迁道：“早些用过午饭，你我再往问问……估摸要不了多久，那小子就该从皇宫里出来了！总得把事情问明确，看看那小子到底想搞什么花样！来人啊，筹备午饭，简略些便可！”
谢迁招呼两声，并未见人进来，就在他怀疑时，一名下人匆匆促跑进来禀告：“大人，外面有人前来通知，说是兵部沈尚书已从东华门出宫了。”
“什么？”
谢迁立即站了起来，嘴上嘟哝道，“这么快？”
何鉴困惑不解：“于乔，你这是……”
谢迁解释道：“我是怕那小子在宫里盘桓不出，稍微盯紧一点儿，想看看他几时出宫。”
何鉴不由皱眉，心说：“这根本不是盯人，而是监督皇宫宫门各处，如此一来，不管沈之厚从哪个门出宫都知道！”
谢迁顾不上吃饭，马上就要出门，何鉴劝道：“于乔，既然之厚这么快便离宫，料想应当不会出什么状态，不如咱们先用过饭再说……”
谢迁道：“饭什么时候都可以吃，事情却不能耽误……”
“那于乔你也该说说往何处，难道是要往阻截之厚？他从东华门那边出宫，多半不回兵部衙门，要么是往军事学堂，要么直接打道回府，你现在往必定能碰上他本人？”何鉴根本不想陪谢迁到处乱跑，赶忙出言劝阻。
谢迁冷笑道：“要问事，必定要往找本人？经过本日之事，怕是他会躲着我……我还是换种方法打探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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