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夏侧在顾墨怀里,闷声问顾墨。如果她抬头,她一定可以看到顾墨泪眼朦胧。
“不会,我怎么会笑话我的老婆,老婆,你可以喊可以叫,可以骂我可以咬我。”
顾墨顺了顺冷夏额头湿漉漉的头发,心也跟着痛了又痛。
“老公,你说你爱我,我想听。”
在这个时刻,她没有妈妈的爱没有爸爸的疼,她只有这个男人,余生风雨同舟,她都希望这个男人爱她一辈子。
“我爱你,老婆,我爱你……”
顾墨一遍遍地说着。
冷夏时而勾勾唇角牵强地笑笑,时而咬着顾墨的胳膊嚎叫着。
顾墨不嫌口干舌燥地重复着“我爱你”。
冷夏的哭声像似利爪扯着顾墨的心口,他双手环抱着冷夏的头,如果可以,他要把她放进掌心里捧着。
只此一次,他再也不要冷夏怀孕生孩子了。
到了医院,冷夏被推进产房,顾墨都是懵了的状态。
冷潇拍着顾墨的肩头,笑的非常的有深意,他觉得纵使他送孩子们再多的礼物都不足刚才在车上录下的礼物精彩。
顾墨心急如焚地看了眼冷潇,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
其实冷潇一开始就上了车,只不过顾墨的眼里只有冷夏。
顾墨干着急,一个电话打过去,院长亲自过来了。
“我要进去陪产。”
“顾先生,当然可以,我去安排。”院长立即吩咐下去。
正当顾墨已经穿戴了无尘服准备进去时,从里面出来的小护士告诉顾墨:“顾先生,不好意思,顾太太不让您进去。”
顾墨脸色铁青,眼底通红,这一幕被小护士见了心惊胆战,屁都没敢放一个地溜进产房。
其实他眼底发红不是恼的,只是因为流过泪。
“顾太太,顾先生听了很生气!”
“没事,尽管让他生气去!”省的他跟着干着急。
冷夏语毕,一波痛感再次袭来,像要把她整个肚子挤碎的痛,冷夏咬着唇揪着床单一声不吭。
这也是她不要顾墨陪产的原因之一,他在她身边,她会有依赖,她会哭会闹反而不利于生产了。
他不在身边,她会咬着牙一声不吭地把这些痛消化掉。
小护士拿着干毛巾擦着冷夏脸上的汗珠,善意地说:“顾太太,实在太痛你就哭出来喊出来,转移下注意力。”
冷夏无力地合了合眼皮,在痛感来时,她真的不想生孩子了,她都想把孩子给掏出来好让她解脱痛苦。
妇产主任亲自接生,她仔细地检查了一遍,而后说:“顾太太,目前看来你可以顺产,当然这需要你的配合,必须是全力的。”
冷夏点点头,她知道这件事必须靠自己,顾墨早早的就与院方商定了两套方案,顺产不行立马转剖,现在看来她的身体启动了第一种方案,既然已经痛苦了,再转向第二种剖腹产的话,那她势必要遭受两重罪。
为了不遭更多的罪,冷夏决定一定要好好生孩子,听医生的话不乱使力。
“还有最重要的喜事,刚刚超看出了另一个胎儿的性别是女孩,一男一女,真好!”
冷夏低声:“谢谢!”这下她家男人心里平衡了吧!
“美女,麻烦你出去告诉我家先生,就说两个都是男孩。”
主任与护士都不明白,不过小护士还是跑出去了。
顾墨听了小护士的话无动于衷,男孩女孩对于他来说其实没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的丫头。
“你和主任说不管发生什么突发情况,第一时间保大人,一定要保大人,不管用什么手段,只要保大人。”
顾墨一再强调,刚才的他已经急糊涂了,忘了叮嘱主任这句最重要的话。
小护士震惊地看了顾墨一眼,又火速地传达了顾墨的原话。
冷夏虽没当面听见,不过她能想象出她家傻男人说这番话时的表情,一定太专注太凌咧,从而看起来矜贵不可亵渎。
顾墨攥着拳头,急的两头窜,卿晴与顾笒过来时,没待一会儿躲到走廊尽头去了,实在是顾墨晃的他们眼痛。
顾笒问:“你说儿子这样正常吗?”
卿晴回:“正常吧,我生儿子时,听你妈说你还急哭了呢?儿子这样已经表现很镇定了。”
镇定吗?顾笒分明看见顾墨两手交叠在一起止不住地抖动!
不过顾笒也是老脸一红,辩道:“哪有的事,你记差了吧!”
卿晴笑了笑,没再说话,其实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嫉妒朱悦溪从而忽略了顾墨对她的爱。
现在,她越来越会忘事了,她甚至每天随身带着笔记本记下当时说过的话,她怕她转身就忘了。如果她早一点知道真相,或许她和顾笒也不至于是如今的局面,至少在过去的岁月中,她不用对他设下重重防线,连他们之间最初最纯的爱都忘了。
顾笒再次拉紧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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