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掀起唇角,冷笑由眼底渗出,“有没有是顾先生的事。”
“说吧,什么时候把我太太送回来?”
“这还是看顾先生的意思了,如果现在签订了合约,半个小时之内送顾太太回贵府!”
顾墨睨了眼男人手边的合约,冷声:“我要先见到我太太。”
“可以,如果顾先生不嫌鄙舍寒碜,可回鄙人寒舍,还能赶上与顾太太一同晚餐。”
“好!”顾墨沉声。
男人起身,伸出手:“合作愉快!”
顾墨睨了一眼,无视的直接,矜贵疏离地别开视线,淡淡地说:“走吧!”
男人看着自己的手,冷冷地勾了勾唇角,丝毫不在意地收回手,于他们而言,利益至上。
顾墨起身,单手插兜,快速地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了出去。再次云淡风轻地说:“王大少,请问你这么不择手段掠走我母亲意欲何为?还有我母亲在哪里?一并送还?”
寒意从生,目如冰锥桀骜地紧盯着身旁的男人,男人微微皱眉,早就听闻顾墨出了名的厉害,气魄更是不凡,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他很快挽上冷笑,“顾先生,实不相瞒,令母性子较急,不甘心住鄙人府上,于离开自家那天就不知所踪。”
“什么!”顾墨暴怒,一拳打在男人的左脸颊上,男人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趔趄的险些栽到地面上,幸好扶住了身旁的桌子角。
男人站直身体,搅动着口腔,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不屑地说:“没有留住令母住鄙人府上,鄙人也很惭愧,还是令妻性格温婉。”
“你要是敢伤我太太一根头发,我让你落地生根!再也回不了美国!”
男人虎躯一震,面上依然平淡无惊,“一切还是顾先生做主,想要顾太太完好,她必然完好,如果……”
男人隐隐说了半句再无下文,冷笑地盯着顾墨。
顾墨眉心凸凸地痛,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暗中调查谁在他的地盘捣鬼,没想到还真的是王家。
先是掠走他妈妈,大概就是想让他自乱阵脚,结果这招不好使,他们又把计谋算到冷夏身上,很明显,他们成功了。
不是说卿晴不重要,而是轻重缓急来说,冷夏身上是两条命,孩子的月份越来越大,差池不能有分毫。
顾墨千算万算,还是被他老婆给戏弄了,他派了那么多保镖无时无刻不在跟着她,她倒好,不知道用什么障眼法甩掉了他那些训练有素的保镖。
这次王家前来,估计还是没有谋划全面就动了手,应该是柯傲天等人入狱让他们心慌,想要在徽城找到一处庇护伞,而他顾墨是他们眼中最合适的人选。
想要白白从他手里占有徽城四成经济大权,也不丈量一下他们有没有那个肚子吃下去这块肥肉!
顾墨昂首挺胸地走在前头,拉开男人开来的车,径直地坐到了后座。
男人笑了笑,顾墨这是拿他当司机,不过有何妨?合约一签,日后谁是老子谁是孙子,谁说的准!
车子驶出西郊,又开了一段水泥路面停在了一处开敞的四合院前。
“顾先生,请!”
顾墨抬眸,下车,长身而立在夕阳之下,天边泛黄的云彩如定格的画面。
门口,两排保镖笔挺地立在两边,顾墨走近,领头的两个保镖伸手拦住顾墨。
男人紧随其后,甚是不在意地说:“这是进鄙人府上的规矩,还请顾先生配合。”
顾墨不经意地裂开唇角,嗜血的冷意噙在脸腮之上,男人之间的较量在对视中展开。
“当然!”顾墨半天才开口,伸开双臂任由保镖搜身,没收身上的一切通讯用具。
进入大门,反而是一股田园气息扑面而来,顾墨鄙视地问:“王大少住这里怎么没学会休身养性?积积阴德?”
顾墨嘲弄的直接,闻声之人必然会恼火,甚至大动干戈,只是男人听闻,冷笑愈甚,“这就不劳顾先生操心了。”
顾墨跟着哂笑,“王家,本世代官宦之家,到了王大少父亲那一辈,渐渐从商,只不过有些人注定要走什么道不是强求就能走下去的。”
男人蹙眯着狭长的丹凤眼:“强求不强求也得看那个人会不会挑路走了,顾先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相信在徽城的明天必然有我们王家的一席之地。”
“但愿。”
顾墨迈开步子走了进去,迎面高坐的男人年纪一把,周身不怒自威的气度隔着远远的距离,顾墨都能感受的清晰。
“王老爷,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顾墨边走边说,怎么看都是不屑与嘲讽。
王老爷刻板威严,岁月的痕迹在五官之间留下了深深的痕迹,但精烁的眼眸锐利不容忽视。
“逆子,怠慢了我的贵客!”
王老爷冲顾墨身边的男人低低吼了一句,男人垂目,上前一步恭敬地说:“爸,我以礼待了顾先生,不曾有怠慢之嫌。”
王老爷视线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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