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情意浓浓地西东南北地欢快闲聊着。
不知不觉间,便到了姚舒曼姑妈的家里,那是一栋二层的楼房,外墙可见火砖一块块地叠起来的痕迹,连石灰水也没有擦,估计是留待日后贴马赛克的。
姚舒曼姑妈方菊兰,年届五十五,肤色比较黑,一看便知是农村里典型的劳动妇女。
听姚舒曼说,方菊兰本来是个很勤劳,精力很充沛的人。
可是如今,经历了一场欺骗,她整个人都变得死气沉沉的,额头上的皱纹挤在了一起,使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更老,双眼无神,一副准备去见马克思的样子。
看着方菊兰这个样子,王小兵心里不忍,于是道:“姑妈,我是舒曼的男朋友,现在尽量来帮你要回那一千块。”
闻言,方菊兰整个人像是注进了能量一般,霍地焕发出了生机,皱纹也舒展开了,眼神也变得有活力了,带着无限的希冀道:“真的,那太好了!请你一定要帮我要回来啊。”
“我尽力。”王小兵点头道。
说着,瞥了一眼姚舒曼,见她正微微努着红唇,便知是因刚才自己说是她的男朋友,她表示讨厌,但她却不澄清,而且红唇上带着浓郁的笑意,分明是很愉快。
“姑妈,那人住哪里的,现在过去会一会他。”姚舒曼也极想帮忙要回那一千多块。
“好,跟我来。”方菊兰换了一件外套,便带着王、姚二人出门了。
王小兵驾驶着桑塔纳,搭着方菊兰与姚舒曼,在方菊兰的带路下,前往那个卖猪崽的人的家里。
不消二十分钟,便到了目的地。
方菊兰见王小兵开着桑塔纳来,感觉他来头不小,是以,这次来讨说法,底气足了,下了车,便站在那个买猪崽的人的屋门前大声道:“猪宗佬,快出来!”
从她那气愤的话语里便能感受到她的心情之激动。
或者她是来这里闹过几次了。
是以,她这么一嚷,里面便立刻有一个五十来岁的男子大步走了出来,本来满脸怒气的,但扫视一眼,见门前停了一辆小车,是以,说话语气收敛了三分,绷着脸道:“臭婆娘,又来这里吵个鸡`巴。”
“你个狗头杀的,绝子绝孙的,居然给我假`币!你快还回血汗钱给我!”方菊兰有了王小兵撑腰,整个人都不同了,勇气比以往要大得多。
猪宗佬见了微怔,因为方菊兰上次来这里闹,还是一副哭相,如今却是气势汹汹的,分明有恃无恐。
是以,他也不敢太过造次,冷笑道:“你别诽谤人,我可以到法院告你的!”
“诽你个混蛋!”方菊兰气咻咻道。
这种吵架对于王小兵来说,那并不能使他震惊,因为他见过比这大得多的场面。
但在姚舒曼眼内,却是颇使她不安,她一心想帮姑妈要回那笔钱,可是,见到双方争吵起来,她才感觉这种事真的不好处理,如果要她红着脖子跟对方大吵大闹,她真做不到。她暗忖幸好有王小兵在这里,不然,自然只能是个旁观者。
王小兵走上前去,道:“其实,你把钱还她,大家依然是朋友。”
“我呸!老子才不想跟她做朋友!你们不要在这里拽,我儿子是在道上混的,他今天正好在家,你们要是惹火了他,他扛刀出来砍你们,我可劝不了。”猪宗佬微昂着头,话音虽不高,但威胁的意味十分浓厚。
王小兵不是被吓大的。
对方这么说,非但吓不怕他,反而会使他心里涌起反感。
是以,冷笑道:“天下只有你儿子在道上混?别拿你儿子出来吓人,这样没意思的。我们来谈点实际的事比较好。”
“你个**毛等着!我儿子在家睡觉,要是吵醒了他,你等死就是了!”猪宗佬恶狠狠道。
或者猪宗佬真有个很凶恶的儿子,方菊兰脸庞现出几分胆怯。
而姚舒曼虽是学过几招散手,但听说对方要扛刀出来砍人,也有点担心,是以,与方菊兰一起望向王小兵,看他有什么表示。
王小兵却是悠然地抽着香烟,神色自如,没有半分的惊慌,道:“如果你不把钱交出来,我敢说,你以后的日子绝对不太平,说不定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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