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是像,就是那个叔叔的。他过来了,一会儿你不要说话,好嘛。”
妞儿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妈妈,我知道的,你们大人的事情,妞儿不说话的。”
杨怜儿看着朝着她们母女走过来的田文喜,心里就像吃了颗舒心丸,把刚才和郎三在一起的不顺心都冲洗干净了。她脸上总是露着甜甜的笑意,感到好像有一股甜滋滋清凉凉的风,掠过我的心头,心里舒畅极了。
虽说田文喜穿着一身破旧不堪的黑色棉袄棉裤,上面还大针小线的补着几块花色的补丁,头上还戴了一块白色的手巾。但是,这些影响不到他的美观。田文喜修长高大却不粗犷身材,显示着傲视天地的强势。完美无缺的脸型,俊朗突出的五官,完美的无可挑剔。光洁白皙的脸庞,泛着迷人的光泽,一双剑眉配着黑白分明、一清二楚毫无杂色的眼眸,深邃有神,鼻梁高挺加上轮廓分明、厚薄适中的嘴唇,都会让所有的女人砰然心跳的。他肩扛黑色行囊走起路来,更是铿锵有力,敲击的黑色泥土“咚咚咚”的直响!
田文喜来到杨怜儿的面前。放下肩上黑色的行囊,很是有礼貌地冲杨怜儿一笑:
“大妹子,在这里做什么呢?”.
杨怜儿眯起的一双大眼睛,上扬的嘴角,和冬日里暖阳一样的温暖的笑着:“啊!也没做什么,在地里捡拾一把柴禾。”
田文喜看向杨怜儿身旁正在抱着肥壮野兔玩耍的妞儿。“那是你的女儿。”
杨怜儿含笑点头,没有说话。
田文喜又说:“那只野兔是她捡回来的。”
杨怜儿还是含笑点头。
田文喜说:“你能把那只野兔给我吗?”
杨怜儿一怔,心说,你今天要敢向我要这只兔子,我就把你的脑袋像砸兔子脑袋那样砸晕了你,让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赖人。
杨怜儿看着田文喜,那张雨淋日晒就是淋不萎也晒不黑的脸上挂着笑容,她的神情让田文喜难以琢磨,那么的低沉,那么的孤傲,又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冰冷,还那么的安逸,那么的张狂,也不排除潇洒和大气。总之,她的神情神秘又熟悉,似乎要将人拒之千里,又似乎要将人融化在她的身。
“我为什么要给你呢?”
田文喜说:“那只野兔是我看见的,我也在追赶的。”
杨怜儿的容貌起了变化,她收敛了满脸的笑容,有些不高兴地说:“你看到的,就应该给你。照这样说,这地里的柴禾你也看到了,也应该给你了。”
田文喜一怔。“不是的。”
“还有,田地里的田鼠你也看到了,也应该是你的了。”
田文喜晃头。
“还有,我们母女俩你也看到了,我们母女俩也应该跟你回家过日子了。”
田文喜禁不住要笑了,他觉得这个女人的这个想头很奇特,很有意思。田文喜不自觉地打量着散发着古典虚幻的童话之美的杨怜儿,田文喜知道,她的美是有的,但是,在美的背后,她的性格也是有的。看起来她是小家碧玉的那种女人,其实她的骨子里是性情刚烈的。这种爽朗的性格,就像个男子汉,任何困难都难使她愁眉不展的。另外,她柳眉幽眸之间,还透露出一股英气,秀美俏皮的脸上也一股绝不妥协的气势散发出来,真是让人又怜爱又敬佩。
“我要真领你们母女走,你肯跟我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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