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叶华问。
“我采用的是反证法的思路，即通过假定 质量小于零来推出矛盾，其过程大致分为三步……只完成了在 tr = 0 这一特定条件下正质量定理的证明。”邱成同上前把手里一份质量递给叶华，怔怔看着叶华。
“其实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结果，但由于你依赖于 tr = 0，或者说Σ是极大超曲面这一额外条件，因此与正质量定理的完整证明还有距离。tr = 0在一系列合理情形下的有效性。但是，这充其量只能说明这一条件具有一定的合理性，却不足以确立其普遍有效性。要想得到一个真正普遍的正质量定理，这一条件必须去除……因此这看似一步之差的细节，实际上是牵一发动全身，其修补难度是非常大的。”叶华不假思索道。
还好叶华做过这几个猜想，要不真穿帮了。
“那怎么办？”邱成同像个小学生一样虚心请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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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相当踊跃，终于，有人提问道：“叶华先生，我们很想了解您什么时候发布下一张音乐专辑，您是否能介绍一下。其实许多人对您的唱片相当感兴趣。”提问的是《纽约时报》的记者布兰登。
对着布兰登，叶华露出微笑：“关于我下一张唱片，您可以可能还要等一段时间。但我在这里可以简单说几句，我之前那张唱片完全是玩票性质，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受欢迎，最近我还在忙着维多利亚的事情，不过在这里，我可以稍稍透露，下一张唱片会更精彩！”
“最简单，一句话来概述，证明了在保持 质量不变的情况下，可以将普遍情形下的初始数据集（Σ， hij， ij）变形为满足 tr = 0 这一条件的初始数据集。做到了这一点，普遍情形就被转化成了已经被证明的 tr = 0 的情形。”叶华在邱成同递上来的资料空白处写了起来。
“请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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