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和田七从本质上来讲是一路人,都是在和自己头顶上那条无法抗拒的命运做抗争的人,他明确田七这样的人,必定会留下后手,而这个后手的目标,就是要留下眼前的这条血脉。
“东西在老宅,大厅西墙壁上那盏铜灯里。”
脸色苍白的女人似乎并不筹备抗拒,说的很自然,这让田伯光都不由有些意外,由于这太顺利了,威胁利诱一样都没用上,这似乎并不科学。
“太简略了是不是?”
脸色苍白的女人嘴角挑起一抹戏谑的笑脸。
“你们聪慧人总爱好把问题想的很复杂,反而被一些外相蒙蔽了自己的眼睛。他说过,他说这个世界上最难破解的往往是最为简略的。就比如现在,我只信任你,不是吗?”
田伯光不由哑然。
“田七救过我一家老小的命,我欠他的,所以我用这条命来报答他,而你,我盼看你能遵守承诺,把孩子救出往。”
说完这女子忽然亮出自己袖子中的短刀,狠狠地刺在自己的胸口,嘴里开端大口的涌出血沫,一双眼睛却定定地盯着田伯光,似乎是在等在他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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