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长江附近遭遇的强盗。
蜀地和这两个地方八竿子都打不着边。
果然,陈炳盛眼底有了一丝狐疑和惊讶:“蜀地?”
江流点头。
陈炳盛在江流的脸上看不到分毫心虚慌忙,困惑感更深:“倒是没听出你有蜀地口音。”
“跟着师父流浪,大江南北都去,所以口音早杂了。”江流掩嘴笑笑,再开口嗓音忽然就变了,“但要是您想听,那我也能用老家口音和您聊。”
陈炳盛摇摇手,示意他不必。
不过他心里的怀疑仍然**彻底消除:“沧海与我相似是因为他是我的儿子,父子或**相像是极为平常的事情。不知道有缘和我容貌相近的阁下,是随了令尊还是令堂?
又是试探呢。
江流吞下茶水,不疾不徐道:“眼眉随了家母,鼻口随了家父。所以可能巧就巧在家母的眼眉和家父的鼻口合在一起,偏偏就像起陈大人了呢。”
他说玩笑时,语气欢快,眼里带了十五岁少*还有的几分稚气烂漫。
看着江流无懈可击的笑,陈炳盛越发开始自问。
或许真是他想多了?这个长得和他相同的男孩,当真不是那女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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