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蒙在鼓里的。咋一听这样一个惊天地的君令,认真吓了他们一跳。他们不会不支撑孙念,只是感到孙念此举太过于冒昧与莽撞,虽则对于那些个朝臣是措手不及,但是对于第五常他们来说又何尝不是如此?
“陛下,您该跟我们通通气的!”向来话多的惊鸿卫侯爷青卉大咧咧的说出了众人的心声。
孙念被这般责备,竟是连脸都没红一下,还笑嘻嘻地搭着青卉的肩膀,道:“我这般做,可是有缘由的。”看着自己的亲信大将们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他就没再卖关子,说道:“你们惊恐了,还能来问我到底是如何一回事,但是那些人呢?只能惊恐失措下往,等着我下一步未知之举。全然是我为刀俎,他为鱼肉,我想怎么割肉,凭我心情而定。当然,如今,不能为所欲为,只能说是看着全部天下的形势如何,我再调剂我的步子。不过,下一次,我必定会与你们通一口吻的。”
孙念说罢,十三娘叹了一口吻,道:“本来,我还想着以王后之名,提议天下女子也可进朝为官的。可,从本日来看,破除女戒都让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险些垂死挣扎,我便将这提议暂且押后几年吧。”可不能由于自己的一点私心,将国家至于危难之中。青山在,柴薪不惧无。
除了那三个女侯君,也就是白缇,成翎和箻筎是一脸的扫兴之外,其余人都大大的松了一口吻的。总算是王后不随着陛下一起胡闹了。
“王后所虑极是。待到几年后,一切稳固了,再来商议女官此事不迟。陛下和王后可记得找我们商议妥当了再行之。”第五常一锤定音,是暂时地阻断了孙念的话。与孙念相处半生了,自然知道孙念固执起来是几匹马都拉不回的。好在王后先撤退了。
姜维从外面走了进来,回禀道:“陛下,有个人自称是班昭后人,带着族人来到洛阳,说要找陛下给个说法,为何破除女戒?还出言贬低他们先祖之言?”
“他们想怎样讨说法?”他金口玉言,已经下令破除了,难不成还想找他恢复女戒的尊崇地位?做梦往吧。
“他们说,要当着全洛阳百姓的面,请陛下讲明确为何要破除女戒?”
“就如此?”第五常最先反问,他可不信任对方是友爱的。
“在何处?”许久没说话的元鸻终于说了一句,而后赢复也是冷笑说话了,“该不是在宫门前吧?”
姜维嘴角微微一动,道:“在云香楼。”
“哈!在天下食客之前。”红犴大笑起来。被黑郬打了一下,常绥却接下往了,“我想啊,他们恐怕是想蹭吃的,让陛下宴客呢!”
黑郬淡淡地说道:“若他们敢这般做,我就往砍了他们的马车。”再买马车的钱,也能抵得上饭钱了。
“别,我想,还是让他们付钱的好。我爱好拿他们的钱,看他们肉疼的样子容貌。”崔则在一边吊儿郎当的说道,还拉着不能说话的宿蠡说:“阿蠡说,我说得对否。”
宿蠡直接疏忽了他。
十三娘看着惊鸿卫和元鸻赢复他们一言一句的,笑得乐不可支,心里也是替孙念兴奋,有这么一群全心为他的兄弟亲信,这天下只能给他啊。
此时,孙念却没有担心,“管他们如何?我自由应对之法。不过,你们,”孙念摸着下巴,看着他的亲信们笑着说:“你们都在这里,不如想想,若你们是他们,你们会想些什么话来为难我?”
“然后阿念哥就照着他们的问题逐一破解,为防届时真被他们难住了?”十三娘在一旁轻声地问。
“没错。”孙念点头,“你们快些想。对了,伯约,他们有说什么时辰找我么?”
“明日晌午过后。”姜维立即回道。
“无确实时辰,就让他们先往,来催我们,我们再往。”
众人无话,班昭的后人而已,又不是真正的圣人的后人。就算是班昭重现,陛下也不能往等着她,由于她不过是踩着女子生命与尊严稳坐高峰的沽名钓誉之人,值得他们的陛下敬佩么?
果然,翌日晌午过后,孙念还与王后相拥而眠,醒来了,才起身筹备出往。而此时,所谓的班昭后人已使人来催促了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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