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男人,从她出生就住进她心里,再也没有任何男人能够替代。在这一刻,忽然如此陌生。哪怕是对一个陌生的女人,看到对方穿的衣衫单薄,站在大雨之中瑟瑟抖,不说是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对方披上,至少也得把伞往她头顶上挪一挪吧?
可雷启明任由她淋成落汤鸡,却丝毫不顾。
“我还以为你这种有妈的人,永远都不会理解没有妈妈的痛苦呢。她坐牢怎么了?冤枉她了?当年她蛇蝎心肠纵容言之的妈妈杀死早早的妈妈,两条人命就这么没了,她逍遥法外多活了十嚼字,不过是想听慕早早亲口说‘我不希望你太累’。如果不是慕早早明显已经不耐烦,苏言之真不介意这样跟她说上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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