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和两年前刚刚开出终南山时不同,“锈迹斑驳”的车身上没有任何番号和标志;这次出山,独立八师将会暂时蛰伏、成为一群真正的“匪”——由“匪”变“兵”,再由“兵”变“匪”,这个轮回走得是那么艰辛、那么痛苦,但是经过了此次涅槃后独立八师变得加成熟了,他们期待着再次由“匪”变成“兵”的那一天
既然落草,那么就得有个落草的样子,从今天起,队伍的对外称呼一律改变,队伍上上下下称呼王阿贵为“大哥”或者“老大”、“大当家的”;自许成开始按照进队伍的时间顺序一律称呼“二哥、二当家的”,一直排到“五当家的”,剩下的按年龄称呼;对内称呼则不变;而且所有收罗来的物资中的军服、军被全部从队伍的生活中消失,今后大家一律穿着便服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队伍就要堕落,除了形式上变化外其余一律没有变化,军纪、军规原封不动;绝对不允许有戴金链子、金戒指、染发、男人留长发、女人剃光头、纹身这些打扮,虽然大伙表面上是“匪”但骨子里仍然是一名军人
“暂时为‘匪’实属无奈,我们为了生存不得不如此;这大半年天上不时飞过的轻型侦察机大家也见了,贺兰山基地一直以为咱们是个师的编制,人数怎么也有一个整编团,因此不把咱们斩草除根誓不罢休落草但是并不为寇,这是咱们的原则好了,大家还有什么要问的?”王阿贵结束了这次全体战士会议
“咱们是要学水泊梁山啊”庞万龙喃喃地说了一句庞万龙因为是特种队长、级别、年龄、战功都在哪放着,所以他排到了陈忠、曾绍洋前面成为“五当家的”,当然这只是对外的称呼,对内则还是老一套,不过是个名称而已,谁也不会在乎
“是啊,先从水泊梁山做起,咱总不能从流寇做起?这个起也算是比较高了但是,大家不要忘记——咱们是义匪,用外国学者的话来说就是‘社会土匪’”王阿贵头笑道
“咱是不是也要打个‘替天行道’的旗帜?”刘伟问道
“不用学那么认真,知道水泊梁山的精髓就是了;我也不会当宋公明,实在混不大了咱们就去托素湖落草,男耕女织的过完后半辈子”王阿贵示意刘伟别跟着起哄了学习水泊梁山也是无奈之举,至于招安?想接受招安早在铜山基地外面就接受了,何必等到现在?
“咱们是不是也取个名字啊?”一个男战士突然喊道
“肯定要有个代号的,取个什么名字呢?大家想想”王阿贵觉得这个提议不错于是大伙开始叽叽喳喳得各抒己见,各种名头一个接一个地蹦了出来,什么黑风寨、野人山、骷髅山、亡灵镇等名称听得人眼花缭乱;不过起名字必须要让人一听就是土匪来打劫的,而不能让人听着还以为是幸存者来投奔呢
“古代有梁山好汉,咱们就叫‘黄羊山’,咱们是从那来的,而且我觉得这个名字挺好听的,亦正亦邪”老贾见大伙说来说去都说不到子上便提议道,老一辈人见过土匪,关于土匪的传说和规矩也知道得多,所以老贾一句话便说道了子上
“好这个名字不错,就叫黄羊山,简单最好”见大伙赞成的比较多,王阿贵也就拍板了,“从现在开始俺老郑就是山寨大当家的,山大王哈哈”
“大当家的,咱们下一步去哪?”一个女战士站了起来笑嘻嘻地问道
“呵呵,这名头听得——老一套,第一步,青北市郊区建材城、家具大世界;第二步,南青市服装大世界;北青市电子城;所有的东西得恢复,局域网也该尽快建起来当然,期间少不得要去找报废弹药场和做做生意”王阿贵宣布队伍的第一目标仍然是改善生活之后便结束了会议
青海的天空依旧是一成不变的阴霾,鬼哭狼嚎般的北风吹动着镇子里破碎的门窗发出悲凉的“吱呀吱呀”声,仿佛徘徊在镇子里的冤魂们在唱着悲凉的冥曲一辆辆锈迹斑驳的废弃汽车被杂乱无章地扔在大街小巷或者在路口撞得一塌糊涂
在长满杂草、飘满垃圾的大街上,在一堆堆落满灰尘的尸体残骸间,一个个残破的身体似乎在寻找着生前的足迹般慢腾腾地四处晃荡着,残破不堪的大街小巷中不时传来一声刺耳的尸吼,仿佛鬼城中的居民打招呼一般阴森而恐怖
这座曾经繁华的小镇是一座昔日的交通枢纽,位于15国道和15国道以及尚未完工的花乌高的衔接,也是尸乱前青海重要的交通枢纽之一
(本章未完,请翻页)但凡这样的地方都有着大量的粮食和物资,当然,丧尸的数量和密度也不会低,王阿贵就是选择这里作为实验装载机战斗力的第一个战场
“嗡嗡嗡——”一辆锈蚀不堪的索纳塔轿车突然发出轻微的震动声,已经锈透了的车身伴随着碎裂的玻璃在徐徐震动,细小的灰尘随着车身的震动缓缓飘落
随着震动声越来越大,一头在附近转悠的丧尸被吸引了,它埋着沉重的步子挪近后好奇地伸出残破的手碰了碰那辆震动的轿车,这声音它以前明显没有听到过,可是观察了一阵子之后发现这辆车还是不能吃,丧尸发出一声失望的低吼扭头要走
“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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