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分给他们一部分就成。只要有车,这环境下咱们拉一趟就够这个冬天吃的了。”王阿贵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那青年来到一个坍塌了的小洞口前,掀开挂在上面的草帘子,露出里面黑黝黝的空间。与此同时,王阿贵三人迅速躲好用枪指着里面,只要里面稍有异动,一梭子子弹就会直接洒进
(本章未完,请翻页)去,管他里面多少人一律报销。
“你先进去。”金雨堂向洞口旁闪开,拿枪指了指里面。
“雪振!雪振!”看到这个叫雪振的男人进入砖窑,两个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这是两个女孩子,听这声音十分焦急,看样子她们很关心这个叫“雪振”的男人。
“我c你猫了个咪的!怎么才回来?吃的呢?”这是一个沙哑的男声,听声音这是个年轻人,像个奴隶主似的骂着雪振。雪振不知为什么好像有怕他似的,憋了憋脸没吭气,找了个角落蹲了下去,眼睛瞅瞅外面再瞅瞅里面,显得很是无助。
“阿亮,你干什么你?雪振都这样了你还骂他?”一个女孩不满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tm的替他说话?信不信过段日子找人轮了你?”那个沙哑的男声再次响起,“我告诉你张煜,你爹不过是个厅长,算个jb,老子想干你你老子就是在旁边瞅着都不敢吭一声!怎么了?看上那姓曹的了?”
“你你不许你再骂我爸爸!”那个女孩带着哭腔喊道,却也只能忍下去。
“哟,张煜,骂你老子是看得起你;信不信老娘把你扒光了扔外面?”一个声音尖锐、阴阳怪气的女声传了出来,又是一个女人——而且肯定是个惹祸精型的女人,“阿亮哦,回头咱找几个混子好好伺候下张煜妹妹,张煜妹妹最近需要安慰了呢。”
“哟呵,还有茬子呢。听声音还是两个衙内。”陈二狗和王阿贵、金雨堂同时冷笑了一声,他们突然感觉手有痒,想找个沙袋活动一下。
“谁?谁tm的在外面!”阿亮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大声喊道,“姓曹的,你tm带人过来了?不是给你说了谁都别信吗?你耳朵聋了?老子白教育你了?你tm想害死老子啊?快去让他们滚蛋!这儿啥也没有!”
“阿阿亮少爷,他他们能救我们!”曹雪振丝毫不敢反抗,只能弱弱地解释;看得出他是和这群人待久了,被欺负习惯了。也许他对外面的世界不是很了解,仍然害怕这几个公子哥大小姐的“权势”,他不敢得罪这些人。
“我想扁他。”陈二狗看了看王阿贵和金雨堂,一脸无辜地说道。历经生死多少回,他们早就练就了任尔雨打风吹我自巍然不动的心态,不论是听到、见到什么事情都不会再像以前一样那么容易情绪激动了;只是这种心态说不清是看破世事还是冷酷无情,也许都是一回事吧。
“我也想扁他。”王阿贵手一挥,“咱扁他去。”
金雨堂没进去,他不太想和这群公子哥打交道,于是留下警戒。王阿贵和陈二狗拧开强光手电踏入砖窑。
在强光手电的照耀下,王阿贵看清楚了漆黑的砖窑里的情况:不到0平米的砖窑里阴暗湿寒,虽然有一半在底下,但仍抵挡不了多少地面的寒气;虽然地上铺满了茅草,但窑内的气温仍然高不到哪去。脏兮兮的窑洞里分成两拨,左边的一拨是三个女孩子正缩在一堆茅草里瑟瑟发抖,单薄的户外运动衣脏的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里面鼓鼓囊囊的,显然同样塞满了茅草,三个女孩儿被强光手电照着眼睛发晃,急忙用瘦得像干柴棍似的手挡住眼睛,她们已经瘦脱相了,脸上又脏又乱,根本看不出原来长什么模样。
右边一拨是两个男孩和三个女孩,其中一个男孩身上裹着像是被子样的东西靠着窑壁不断发抖,两个女孩蜷缩在一堆烂被子里一左一右靠在那个男孩身边。旁边一个女孩的腿上还躺着一个盖着厚厚茅草的男孩,看那男孩儿瘦得脱相的脸和发青的嘴唇,看样子已经凶多吉少。
而砖窑的其他地方则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箱子和各种饮料瓶以及塑料袋什么的,这说明这些人事先有储备,但不应该是事先知道会有尸乱才储备的,应该是碰巧提前准备了物资,他们应该是靠这些东西撑到了今天。
“c你m!曹雪振你给哪带来的混蛋?你不想活了你?等老娘回去找人卸你一条腿你信不?”那个腿上躺着男孩的女孩用手遮住强光手电的光破口大骂道。她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两个人是什么人,也顾不得如今是什么世道,就像本能般地恶语相加,这明显是以前飞扬跋扈惯了的,起码内心是飞扬跋扈惯了的。
“啊——”女孩话音刚落,就感觉头发被人死死往后一拽,强光手电突然照在她眼睛上,女孩吓得猛地一哆嗦一声尖叫。可不管她怎么挣扎,手电一直对准着她的眼睛,即使是闭上眼也能看得见那道刺眼的明亮。
“你再骂句试试?现在就卸你一条腿信不?”王阿贵揪着女孩如枯草般的头发淡淡地说道,他很厌恶那种整天嘴上动不动卸人腿、下人零件的人,好像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似的,可惜却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废物,真有本事的人会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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