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也不拐弯抹角了：“我听说雷神昨晚离开天使之城了，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耶莉娅沉默了一会儿，喝了一口饮料，反问道：“您为什么想知道雷神的行踪？”
“我只是想核实一下，雷神去的地方，是不是跟我想的一样。”
“您觉得雷神去哪了？”
“他是不是去见一个人？”
耶莉娅模棱两可的道：“我们每天都见到很多人。”
白鹿单刀直入：“他是去见小普密逢博士吗？”
耶莉娅没有否认，微微一笑：“这可不是我告诉您的。”
“小普密逢博士的病好了吗？”
“您知道的真多。”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耶莉娅摊牌道：“既然您都知道了，我就不隐瞒了，雷神确实是去看小普密逢博士了。”
白鹿哼了一声道：“小普密逢博士于你们而言，只怕已经没什么用了，我说的对吗？他的病治不好了吧？”
耶莉娅长叹了一口气：“小普密逢博士已经完全失去自我意识了，三年了，病情没有一点好转，他现在就是一个活死人。”
“难怪你们迟迟没有动用这一张王牌。”
耶莉娅苦涩的道：“我们早在数年前就已经失去这张王牌了，老普密逢博士死之前将一切都交给儿子了，但小普密逢博士从来到天之城，精神就一直有问题，我们为了拿到核能资料，逼得有一点紧……”
“最终把他给彻底逼疯了？”
“是的。”
两人谈了约一个小时，白鹿摸着下巴，离开了耶莉娅的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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