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只是庶出公主,两人又都是承恩帝的心头肉,地位不相伯仲。
只是阿瑜终究占了个便宜,她年龄又在外面,事情发生的前后都看在眼中,珍妃有的只是两个奴才,承恩帝会更相信谁一目了然。
翟车上的珍妃脸色异常难看,这黄毛丫头也不知是走了什么运,刚死了娘就被皇上疼宠万分,又到了上书房学习,这是又想教导个女帝出来吗?
宫里女人本就多,今年又有选,她如今侍寝的机会越来越少,若不抓紧怀个皇子这后宫里她就没什么地位了,偏偏这丫头没完没了的缠着皇上,皇上晚上都不来了。今晚她腆着脸皮去请皇上,偏生皇上要等这丫头一起用膳,磨蹭到更落了都还没能用膳。
哼,看你能猖狂到几时,等本宫有了儿子,第一个收拾的便是你。
稳定心神,再次开口依旧是那甜得醉人的嗓音,“梁公公,你先送公主回去,本宫在这儿等你回来。”停了一会儿,声音变得柔软了许些,还带着一分慈爱,“你这孩子,天这么冷也不怕冻着了。”
六月的天,冻着了?真是睁着眼瞎话。
估计她又了什么,除了翟车旁边的人没动外,后面那些侍从都退到两边的宫墙上,中间空出一条道。
阿瑜拒绝了梁公公的陪同,独自上了路。
前面还有一个游廊便是清凉殿了,从这望去清凉殿那儿发生了什么一清二楚,而从那儿看向这儿什么却是什么都看不清,只一片黑影。走到一个拐角处,停下了脚步,阿瑜望着地上的影子微微笑了笑。
“出来吧。”
男人和女人对视一眼,美目里满是惊讶,男人更是不解,他对自己隐匿的身法很是自信,没有五十年功力的武学大师是轻易发现不了他的,更不用这个从未学过武功心法三公主了。
“阁下跟了我这么久,难道还不现身?”
男人的眉毛已经皱到一起了,阿瑜的话让他更加迷惑了。
两人双目对视,点了点头,女人已经走出去了。
阿瑜紧紧地盯着那处黑暗,果然一个身量苗条的黑衣女人出现了,风轻轻地掀起面纱一角,虽然很快被压下去了,她还是猜到是谁了。
那个女人脖子上一颗红痣,真是巧极了。
她的大姐脖子上同样的位置也有一颗红痣呢,同样的有一双勾人的狐狸眼呢。
“啪啪啪”,掌上落下,赞赏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句话用在姐姐身上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对方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识破真面孔了,索性就摘下面纱,冷冷地看着她,“本宫也没想到妹妹居然有这么好的本事,不知师从何处啊。”
阿瑜注意到她的是“师从何处”,看来这位大姐的身上还真是有不少秘密啊,这个“师”很有可能就是突破口了。
脸上却是春日暖阳一般的微笑,愈发明媚。
眼见她只是笑,并不答话,忍不住开口激她,“莫非来路不正,不好开口?”到后面不知是从哪来的一股优越感。
记得有句真理好像是这么的:世人欺我、骂我、笑我、侮我、辱我,我该如何处之?只要忍他、让他、由他、耐他、敬他、避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
“姐姐过奖了,妹妹不过是对人的气息比较敏感罢了。”
回应她的只是大公主的冷漠。
她也不气馁,悠悠地走到大公主面前,语气亲昵,“大姐,我们是亲姐妹呢,又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和必吧气氛弄得这么僵呢?”俏皮的咋了咋眼。
大公主心知不妙,可不知是怎么了,依然乖乖地低下头,任其为所欲为。
阿瑜将浸过弹指醉的手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大公主鼻子前轻轻一挥,大公主便倒了下去。
阿瑜收好帕子,在大公主身上细细摸索一番,最终只找到了一个铜牌和一把钥匙,应该是她的私房钥匙,铜牌上只有一个篆体的“慕”字,看不出来路,但能够被她随身带着,应该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还是妥帖的收到怀中。
望着她的身体,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置,若是能够炼制化尸水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了。
终究还是没能下得去手,将她拉到隐蔽处,便离开了。
男人准备过去将大公主唤醒,突然想到了什么,生生地止住脚步,运起身法,将身子紧紧地贴在宫墙上。
果不其然,一盏茶过后,阿瑜又回到了原地,东张西望了一番,又低下去探了探大公主的鼻息,再寻无果后,才离去。
男人注视她的背影,越来越,直到进了清凉殿的宫门才放松下来。
三公主真的只是碰巧对人的气息敏感?她的手法如此老练,根本不像毫无根基的宫闱女子,更不像一个普通的童女。
她到底什么来历?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男人才将大公主唤醒。
“我怎么在这儿?”
“你忘了?”
“忘记什么了,我现在脑子里乱哄哄的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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