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视网膜里似乎还留存着那一刀的痕迹。
“这一刀,只有你父亲当年三分的神髓。”
说不上是什么语气,诚干巴巴地说道。
卡卡西之所以说,升任上忍,对他来说,是一个重要的日子,就是因为,他终于有了资格,可以用行动去雪洗他父亲朔茂当年的“耻辱”。
如果说,整个忍界,谁最能重现木叶白牙当年的刀路,那一定是三勾玉写轮眼,并且与白牙相交最深的诚。
这一刀,既是警醒,也是鼓舞,称得上是一件合适的礼物。
只是这个友人,也太不会表达心中的情感了。
水门无奈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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