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实在没记起来。
“您还没洗漱吧?我去水。”随安觉得怎么说都不对,干脆来一招蝉脱壳。
外头掌柜的已经亲自提了热水,准备了帕子,青盐等,随安也不过是接过来,然后转进去,就算把先前那一章揭过去。
褚翌磨了磨牙,完全成了一个超级大号婴儿,只管着张嘴,支使的随安团团转,擦了脸,擦手,又擦上,最后洗脚。
脱了袜子,臭气熏天,随安屏住呼吸将他的脚丫子泡在水里。
褚翌垂目看着她的小手围着自己的脚丫子不住的,心中升起一种怪异的滋味,低咳了一声,问:“昨天你怎么回的话?”
随安换了一盆水,重新帮他用猪胰子洗了脚,拿布子擦干,这才一一的回答了。
褚翌不再作声,心里默默计较,父亲肯定不会害了褚家,他已经表明不想做出头的椽子,想来也不会逼他,这样就行了,他明日就可动了,或者今日换了药就走,还有他的那些侍卫,也得带上,到时候约个地方碰面……
“我已经叫人连从庄子上找了个人,就放在前头子里,你过了中午仍旧了车出门,充作你嫂子将她拉到广平的庄子上。”
说到这里,他有意一顿,就见她的脸一点点的添上了喜悦,明亮的眼睛像浸了水的黑玉石,含着快活。
褚翌的心里就像被蚊子叮了一下,又麻又痒,恨不能立时让她那双小手挠一挠,还有说不清的一点酸意,她就这么盼着离开他。
随安心里确实高兴,她很想顺势回家,总得看一看爹爹,昨天武英已经说过爹爹在褚府差点没哭瞎眼,她担心的不行,不看一眼实在不能放心。
褚翌却没对她接下来去哪里再行置,而是看着自己的脚淡然的说道:“脚趾甲有些长了。”
“我去借把剪子。”随安立即道。他肯受人哄,她不介意哄他,只要他别再说那些什么一日为奴终为奴的话。
她刚转,就听他继续道:“你马车上的东西掌柜都拿进来了,我瞧着里头好似就有把剪子……”
随安的寒毛一下子起立根根站的笔直。
她怕那剪子伤人,特意用布了,跟王子瑜给的那两本珍本放进了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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